然後盛了一小碗白米飯。
剛放在桌子上的時候,辛早早洗完
澡換上睡衣走了出來。
她看著慕辭典桌上的飯菜,她說,“我發現我有點餓了。”
“那要不要吃一點?”慕辭典問。
平靜的臉上,顯然能夠看出來一點點,期待。
辛早早轉移視線,輕輕“嗯”了一聲。
慕辭典連忙就去廚房,把剩下的所有菜都熱了一遍,然後一個桌子上就放了很多菜。
辛早早坐在飯桌前。
慕辭典給她盛了一碗白米飯。
辛早早半天沒有動筷子。
慕辭典說,“是沒有喜歡吃的嗎?”
“不是。”辛早早拿起筷子。
是,全部都是她喜歡吃的。
甚至她不喜歡吃的一種配料蔥,在湯裡麵他也沒有放。
她這麼默默的吃著。
看著慕辭典吃得比她還要少。
他那碗飯本來就隻有小半碗,而麵前這麼多菜,他也隻吃了幾口。
辛早早終於知道慕辭典為什麼這麼瘦了。
他根本就不吃東西,能長肉才怪了。
她說,“慕辭典,你就吃這麼點嗎?”
慕辭典看著辛早早。
他確實吃得不多。
是他確實沒有什麼胃口。
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勉強自己吃點東西,很少又主動想要吃東西的感覺。
“你知不知道你那晚上磕得我很痛。”辛早早皺眉,口吻中有些嫌棄。
慕辭典把以及放下的碗筷又重新拿了起來,他去廚房給自己又盛了一碗飯,然後默默地吃了起來。
辛早早看著他的模樣,說不出來什麼滋味,心裡有些堵得慌。
她大口吃完自己麵前的一碗飯,喝了點湯,離開了飯桌。
慕辭典看著辛早早離開,微鬆了口氣。
他看著自己碗裡還剩了很大一碗飯,苦笑了一下。
他很長時間沒吃這麼多了,他第一次體會到小孩子吃不完飯吵著不想吃的感受了。
確實……好難吃吃下去。
可最後,他卻還是吃完了。
吃完之後,胃裡麵真的有些撐。
他洗了碗筷,又在客廳走動了好一會兒,才去浴室洗澡上床。
他是真的怕吃得太多會睡不著。
不過……
他是真的太瘦了。
那晚上辛早早因為控製不住自己,所以在他身上很瘋狂,而瘋狂的結果就是,他們滿身淤青。
其實,辛早早身上也不少痕跡。
大抵都是被他的骨頭撞傷的。
他躺在床上的時候。辛早早還坐在床頭用手機,一直在和誰聊著天。
聊了一會兒。
電話響起來。
辛早早接通,“宋厲飛。”
“我還是電話裡麵給你彙報了……”
慕辭典就躺在旁邊,聽著辛早早和宋厲飛談工作的事情。
兩個人談了一會兒,辛早早似乎還是防備他的,所以起床直接走向了外麵的外陽台。
辛早早就穿了一條睡裙,裙子很薄,晚上風大,氣溫也不高。
慕辭典想了想,起身給辛早早找了一件外套走出去。
辛早早皺眉。
慕辭典把外套搭在她的身上就離開了,離開之後,還把落地窗關了過去,這樣他就壓根聽不到他們的對話了。
辛早早打了半個小時。
她走回房間。
慕辭典躺在床上,似乎睡著了。
辛早早也沒有打擾他,她關上燈,也睡了下來。
剛躺下。
慕辭典就抱著她的身體。
“今晚不是穿上衣服了嗎?”辛早早問。
慕辭典說,“我怕你冷。”
“我不冷。”
“你穿太少了。”
“所以你在要求我……”
“晚安。”慕辭典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早早。”
辛早早心口一頓。
早早?!
她說,聲音有些冷,“叫我辛早早。”
“好。”他點頭。
他想,或許這種親昵的稱呼,隻有她親密的人才可以,他沒有資格。
夜晚很靜。
辛早早最終還是沒有推開慕辭典,這種睡姿似乎就變成了一種理所當然。
如此兩個人的同居生活,比他們想象的平靜很多。
辛早早每天固定時間上班,非固定時間下班。
辛早早說晚上不會回來吃飯,慕辭典就會給自己做簡單一點,但再簡單,還是會讓自己多吃一點。
他想他永遠都不會忘記辛早早說的那句“那晚上磕得她很痛”。
而他現在不僅勉強自己多吃東西,還去看了醫生。
他其實很早就知道,他這種情況應該伴有厭食症,醫生也明確診斷確實是厭食症,這需要精神治療還有藥物輔導,他在醫生的醫囑下,一直在堅持。
堅持的同時,他還去了健身房。
開始吃蛋白粉。
他想……慢慢地慢慢地,應該可以回到以前的體型。
這樣的日子。
過了一個月。
慕辭典身體明顯看上去好了一些。
沒有很明顯的胖起來,但絕對不像之前那麼瘦得嚇人了,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這段時間在辛早早的包養下確實生活得很好,他皮膚還白了很多,血色也有了!
今晚辛早早說她不會回來吃飯。
他就自己簡單吃了之後,坐在電腦前做事情的事情。
晚上11點。
慕辭典接到了辛早早的電話,“下樓接我。”
說完就掛斷了。
慕辭典在想,辛早早可能喝醉了。
同居這一個月以來,辛早早能準時下班的時間就真的隻有寥寥幾次,要麼就是加班要麼就是有應酬,今晚大概是應酬過度,喝醉了。
他連忙下樓去小區門口等她。
辛早早上下班都是司機接送,所以不會從車庫回來。
他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一輛轎車停靠在小區門口。
慕辭典正欲過去那一刻,宋厲飛先從車上下來,然後扶著辛早早,辛早早整個人都靠在了他的懷抱裡,兩個人顯得很親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