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今晚之前必須要有個說法了,這壓力我們可扛不住,若等薛大人親自過來,可就麻煩了!”
有人問道“張大人,您知道關寧在哪裡吧,他本來就跟薛建中有仇怨,可彆做出格之事,到時候就不可收場了。”
“關寧有分寸。”
“有分寸?”
眾人心頭都起了個疑問,有分寸還當眾打了薛建中?
時間一點點過去。
己經臨近傍晚,可還是沒有找到關寧。
薛府亂成一團。
眾人看著臉上帶些紅腫的薛芳怒不可遏。
“太過分了!”
“怎麼能亂打人呢?”
“宣寧公主就是啞巴公主,她也敢打人?”
“找她去!”
一眾人叫囂。
“彆吵了!”
這時薛慶陰沉著臉開口道“刑部就是在故意包庇縱容關寧,督捕司暗中關押之地不知多少,怎麼可能一下子找到,真是該死!”
“老爺回來了。”
“老爺回來了。”
這時外麵響起一道急聲,眾人趕緊迎了過去。
邁著沉穩步伐的薛懷仁走了進來。
他抬起手示意眾人安靜。
“父親。”
“去刑部了嗎?”
“去了。”
“怎麼說?”
薛慶怒聲道“刑部尚書那個老狐狸根本就不露麵,隻有張政出來見我,也是打了一頓哈哈,真是可惡。”
“他們這是擺明了要針對咱們薛家,現在看來刑部也跟梅黨之流勾結在一起!”
“不一定。”
薛懷仁低沉道“刑部是法家執掌,那幫家夥油鹽不進,這是梅黨在鑽空子……”
“那怎麼辦?建中他被那關寧抓走己經這麼長時間,這該受多少苦楚?那關寧分明就是蓄意報複。”
“不一定。”
薛懷仁沉聲道“我們可能是小看關寧了,他是借此事挑起梅雪二黨之爭,你想想現在參與的官員有多少,鬨得是滿城風雨,這動靜還不夠大嗎?”
“他為什麼要這樣?”
薛慶呢喃著,眼睛猛然一亮。
“莫非他是在借勢?”
“有這個可能。”
薛懷仁開口道“我倒是希望他隻是單純的在報複,如果真是後者,那此子的心計太厲害了。”
“現在該怎麼辦?”
薛慶開口道“現在己經開始了,就不能退縮,建中也成了兩黨之爭的籌碼。”
“該死,可惡的關寧!”
薛慶忍不住罵道。
“開始就不能停止,我是雪黨魁首是不能退的,更何況我也隻有這一個孫子。”
薛懷仁說著又問道。
“你跟我說實話,中兒他是否真的做過很多惡事?”
他是當朝次輔,平日公務繁忙,哪有時間管這些。
至於有些紈絝也無傷大雅,年紀小麼。
“中兒確實是頑劣一些,但他……”
“說實話,我準備親自去一趟刑部,總要知道事情嚴重性吧。”
薛慶正準備開口。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道急聲,有一人拿著一摞紙張飛快進來。
“不好了,現在上京城都傳開了薛少爺的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