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止於此。
對於這種人錦衣衛有的是手段，才剛開始用刑就忍受不住全招了……
慘叫聲持續到天明。
關寧去垂拱殿時，花星河，費田等人己經在候著他。
一份厚厚的口供擺在了龍案上。
他先拿起蕭鼎的口供。
其實關寧也很震驚濟世堂竟然會做這樣的事情。
交代的很詳細。
濟世堂通過藥材往來完美的隱匿其從魏國購進奢香的事實。
至於售賣更加簡單。
之所以一首沒有被發現，就是因為他們很少發展下線，也就是說，他們都是首接售賣！
目標都是當朝權貴，達官貴人。
這些人自然知曉奢香是違禁之物，便私下購買，當然也不會說出。
不出賣濟世堂，更不會出賣自己！
買賣更是簡單，誰還沒有個頭疼腦熱，去尋看病，隨意開個方子，裡麵加上奢香，又不會有人去查。
奢香本就能藥用！
這樣就達到了瞞天過海之效！
很簡單！
就是因為簡單，才不容易發現。
“買主的名單有沒有？”
“還在審問，最遲下午能給您……”
花星河猶豫道“買的人不少，涉及的也很廣。”
這是一定的。
關寧倒是有準備。
奢香隻在上層權貴流轉，坊間根本沒有。
濟世堂做了這麼久，怎麼可能少的了？
“原來是前朝遺留。”
關寧看到緣由那一欄，皺起了眉頭。
“這合理嗎？”
他問道“蕭家有必要痛恨大寧嗎？”
這一問倒是把幾人問住了。
確實沒有必要。
至於祖上是魏人，這並不能算是理由。
“或許是受人指派，他們自主做這件事的理由並不充分。”
費田附和。
他在這方麵很有發言權。
因為他就是前朝臣子！
隨即他看向了關寧。
幾乎同時吐出兩個字。
“蕭鸞！”
“沒錯！”
“你們說這蕭鼎的蕭家，跟前朝皇族蕭家有關係？”
趙南星問了一句。
“同姓很多，不一定就是有關係。”
費田開口道“但僖宗早前就跟蕭家關係非常，記得僖宗曾讓蕭鼎入宮，蕭鼎抗命拒絕，哪怕是這樣，僖宗都沒有責罰。”
“這就說的通了。”
關寧也接著道“也許蕭永春一家很早就認識蕭鸞，因而受其指派才做這種毀壞大寧之事。”
“差點讓他糊弄過去。”
花星河忙著道“這是臣的疏忽，臣立即安排審問，把這些隱秘挖出來。”
“是該挖出來了，蕭鸞己經消失很久，必須要把他找到！”
“是。”
花星河略感慚愧。
找了蕭鸞這麼久都沒有找到，這次或許能有線索。
關寧沒再多言，又看起了口供。
洪昌商會的會長騰堅是自殺了，可陶力夫被抓獲，在嚴刑拷打之下，他己經全部交代。
基本跟自己想的一樣，這是一個試圖毀壞大寧的絕戶之計。
“該敲打敲打魏國了。”
關寧抬起頭，眼中冷芒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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