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後,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
沈律言隻是覺得逗她的感覺還挺好玩的。
她現在就像被踩中圓尾巴的小動物,跳腳炸毛。
江稚不再買賬,拿開他的手,頂著張通紅的臉從洗手間裡逃了出去。
沈律言很快也從裡麵出來,他靠在門邊,故技重施對她招了招手,“扶我一下。”
江稚坐在沙發裡,臉上像被熱氣熏過那麼燙,她坐著不動,“你爬回床上吧。”
沈律言等了會兒,確定她不會再上當,才慢吞吞邁出了腳,回到病床上躺著了。
片刻,護士敲了敲門,進來之後對江稚說“江小姐,麻煩您跟我們過來做個全身的檢查吧。”
江稚站起來,邊問“要多久?”
護士看了眼表上的項目,“時間也不會很長,半個小時就差不多了。”
江稚現在也很惜命,她有媽媽,還有舅舅。
她再也不是孤獨的一個人。
江稚跟著護士去體檢,她今天吃過飯了,不能驗血。
其他的常規項目都做了一遍,檢查下來並沒有什麼問題,內臟也沒有損傷。
醫生說她命大,昨晚那麼嚴重的車禍事故竟然能毫發無傷。
江稚聽後心情複雜,也沒有解釋她是因為被沈律言護在了懷裡。
從二樓的體檢中心回到五樓,江稚剛才那點氣漸漸消了,她看了眼時間,想了想還是主動問他“你晚上想吃什麼?”
沈律言抬了下眉,盯著她看了半晌“你要給我做?”
江稚如實告知“我可以給你點外賣。”
沈律言輕輕笑了起來,她不覺得自己這句話很好笑,但是他笑得好像就是很開心,舒展的眉眼蘊著藏都藏不住的笑意,過了會兒,男人抬起他好看的臉,“江稚,你還挺會逗人開心的。”
以前在他身邊,就是清清冷冷的悶葫蘆。
其實沈律言都有點忘記了以前的江稚是什麼模樣了,知進退,懂事理,安靜的幾乎沒有存在感。
所以他總是忽略了她,也沒怎麼好好觀察過她。
他不了解江稚,也不清楚她的過去。
如果不是那些事情撞到他麵前,他可能到現在也都不知道。
人對自己不感興趣的事情往往能視若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