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後,渣老板每天都想拿掉我的崽!
江稚天真的以為她隻是過得沒有那麼快樂,不是多大不了的事情,再難過的日子很快也會過去。
夜裡的冷風讓她保持著清醒的頭腦,隔著院門,她看見彆墅客廳裡還亮著的燈,門口的保鏢恭恭敬敬為少夫人打開了門。
江稚踩了一天的高跟鞋,腳踝已經有些疼。
她進屋之前,禮貌而溫柔的問起保鏢“還有客人在嗎?”
“顧先生他們半個小時前已經走了。”
“嗯。”
江稚推開大門,脫掉腳上的高跟鞋,換上舒適柔軟的拖鞋。
客廳裡亮著燈卻沒人,沈律言應該已經上樓休息了。
江稚彎腰揉了揉作痛的腳後跟,舒服了些後,慢慢挪到廚房裡,給自己倒了杯冰水,嫌不夠冰,又往杯子裡加了很多冰塊。
喝完了水,江稚慢吞吞上了樓。
主臥的門開著一條縫隙,透出微亮的燈光。
她進了臥室,男人坐在書桌前處理文件,鼻梁上架著眼鏡框的時候,往往看起來很斯文。
江稚望著他的側影,單薄清瘦的身形,給人的脅迫感還是很濃烈,她主動開了口‘我先去卸個妝。’
男人盯著電腦屏幕裡的文檔,眼神都不曾往她這邊看,淡定應了聲。
江稚從衣櫃裡找出了套比較保守的睡衣,去浴室裡,卸完了妝順便洗了個澡,熱水帶走了一身的疲倦,她靠著浴缸,渾身都放鬆了下來。
等浴缸裡的水漸漸冷卻,江稚不緊不慢從水裡出來,擦乾身體換上睡衣。
她打開門,周身好似裹挾著氤氳的霧氣,臉上是被水蒸氣微微熏紅了的水色。
沈律言還在處理公司的事情,江稚很累,上了床就打了個哈欠。
過了會兒,她聽見沈律言去浴室洗漱的聲音,水聲淅淅瀝瀝,她聽得昏昏欲睡。
江稚蓋好被子閉上眼睛就與夢境相會,睡意沉沉時被身後的男人弄醒了。
潮濕的親吻,鋪天蓋地的朝她襲來。
先是眉眼,然後是唇角。
男人的親吻極具耐心,毫不介意用多一點的時間慢慢打開她唇齒,頂進去的舌尖輕而易舉撬開了她的齒關,掠奪了她的氣息。
她漸漸喘不過氣,男人的手掌貼著她的後背,慢慢安撫著她。
江稚在半夢半醒間緩緩睜開了眼皮,近在咫尺一張熟悉的臉龐,是她喜歡的那個人。
沈律言附在她耳邊,低啞的嗓音像是帶著金屬的冰冷質感,“現在醒了也不晚。”
她嚶嚀了聲,堅硬滾燙的觸感將她嚇了一跳,她逃無可逃。
她的發絲有些淩亂,潮紅的臉上泛起汗珠,她輕聲說累。
沈律言在她腰後墊了個枕頭,輕柔幫她整理了下柔軟淩亂的發絲,他低頭不斷的親吻她,那麼溫柔、那麼溫柔的在親吻她。
江稚在迷迷糊糊的時候,望著眼前的男人,他的眼神裡好像有愛。
也隻有這種時候,她才會有沈律言和她也不隻是身體上的歡愉,也有一點可以忽略的感情。
“你能快點嗎?”
“快不了。”
度過了漫長的夜晚,第二天,兩人直接睡到了中午。
江稚醒來的時候腰上橫著他的手臂,他就算睡著了也喜歡用這種占有的姿態圈著她。
她起床,動作似乎驚醒了身邊的男人。
沈律言皺了皺眉,緊接著把人扯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