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蘭正要小心說話，這時錢科長從外麵走了進來，臉色陰沉。
看到錢科長的反應，孫蘭不敢再說什麼。
我隻能給林塵使了個眼色，默默地開始做手頭的工作。
林塵心中雖然好奇，但也有一定的決心，不會擔心。
幾分鐘後，朱婷也從外麵走了進來，一臉嚴肅。
林塵非常敏銳地發現，今天朱婷的穿衣風格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男女皆宜的軍綠色毛呢大衣下，她穿著一套非常老式的灰色女式中山裝和綠色軍褲。
最讓林塵擔心的是，無論朱婷穿什麼樣的衣服，腳上都必須穿皮鞋，而且一定要有高跟鞋。
但今天，她第一次穿了一雙黃色的膠鞋，看起來不倫不類，很土氣。
林塵忍不住皺起了眉頭，這顯然不是朱婷的審美水平。
但她穿著這套衣服上班的事實本身就說明了一切。
事實上，自從那次去全聚德吃飯穿紅色之後，朱婷就開始穿得越來越樸素。
尤其是今天，當皮鞋換成膠鞋的時候，林塵更加震驚了。
他忽然發現，持久的風暴已經不遠了。
相比之下，今天早上發生在街頭的凶殺案就顯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朱婷進來，先看了林塵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猶豫了一下，才走過來說道。
“過幾天，跟我來學校吧。”
林塵愣住了。
笨蛋，我想知道朱婷唱的是哪首歌？
上學，雖然沒有具體說明是哪所學校，但是小學或者中學是不可能上的，隻能是朱婷畢業的燕大大學了。
林塵對這所中國最高的大學也有一些向往。
隻是這個時候，他必須要小心了。
儘管朱婷不耐煩，她還是不停地問她在做什麼，要見誰。
最後朱婷也沒有理他，憤怒地說。
“我怎麼沒發現你這個偉大的老人竟然這麼胡言亂語！”
林塵嘿嘿道。
“姐，我怕給你丟臉！彆管彆的地方了，去你的母校吧。如果我沒問清楚，你就提前做好準備，彆再表現出你的膽怯了。”
“隻有你這張臭嘴才能說得清楚。”
朱婷撅起嘴。
“好吧，我知道你擔心什麼。”
林塵也不意外。
他已經和朱婷商量了一些未來的情況。
再加上朱婷對家裡情況的了解，不難猜測林塵在害怕什麼。
而新年過後，報紙上的一些文章已經出現了明顯的跡象。
朱婷繼續道。
“不行，你告訴我，讓我找個老師或者前輩來發表？你是合著者，當然要一起去。”
林塵眨了眨眼睛。
“沒有，我什麼時候成為合著者了？都是你寫的，我就一直說著。”
“你改大綱了……”
朱婷瞪了一眼，說道。
“廢話這麼多，就說說吧，彆走！”
林塵咧嘴一笑，道。
“你看你怎麼還生氣？你都說了，走吧。”
朱婷瞪了他一眼，說著其他事情，他就走進了辦公室，等了一上午。
林塵本來是想趁著在食堂吃飯的機會，打探一下殺人案。
沒想到，我剛出了辦公室，還沒走出街門，就看到穿著警服的牛文濤走了進來。
林塵知道牛文濤在街道辦事處，除了他之外沒有任何熟人，所以中午就過來了，肯定是來找他的。
而且，林塵還讓牛文濤幫他調查一下秦靜茹相親的情況。
隻是為了這件事，牛文濤現在才來，卻晚飯吃得很晚。
秦靜茹一早就離開了，調查對方沒有任何意義。
“林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