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童姥打的就是這個主意，奈何遇到了此番上山查看情況的林塵。
不過，林塵可沒忘記自己來靈鷲宮的正事。
就在此時。
一塊令牌‘無意’中從林塵腰間滑落，落地之聲清脆。
這一細節，毫無意外被天山童姥儘收眼底。
也如林塵預料這般。
天山童姥看見此物後，神情驟變，猛然抓住林塵拾起令牌的手，不顧實力差距就質問道“此物你從何得來？”
然後就被林塵再次抓住命運的後脖頸，儘管天山童姥奮力掙紮，但目光卻始終緊盯著那枚令牌。
“此物，乃家師所賜。”林塵麵不改色道。
聞言，天山童姥一愣，不再掙紮，反而在臉上露出一絲回憶之色。
片刻後，輕聲顫抖的開口對林塵問道“他…他還好嗎？”
林塵選擇實話實說，當然修改了一些。
“家師傳功後，便仙去了。”
“他死了？！”
天山童姥聞言，臉上表情變化起來，然後脫口而出一句“死得好！”
說完，先是痛快，再是一絲帶著憤恨的心疼。
不得不說。
她對無崖子的感情，這麼多年下來已經扭曲了。
當初因遭李秋水暗害，天山童姥隻能維持幼童的模樣。
如此模樣的她又如何能跟李秋水搶男人？
所以無崖子最後選擇了李秋水。
然而天山童姥並不知道的是。
她們兩師妹，其實都是輸家。
因為無崖子真正喜歡的，是李秋水的妹妹。
天山童姥看著眼前的林塵，眼神也是頗為複雜。
然後想到自己還被對方提在手裡後，不滿喝道“從輩分來說，你小子還得喊本宮師姑呢！快放開本宮！”
等林塵放開後，天山童姥好似想到什麼，看向林塵的眼中還有一絲警惕。
“你說你是無崖子弟子，那為何會不認識李秋水？”
“李秋水是誰？”林塵故作茫然的詢問天山童姥。
“她就是你師父的夫人，你卻不知？”
天山童姥語氣帶著一絲譏諷。
這就是她的脾氣，哪怕形勢不如人，也要嘴硬。
若是在現代，就是典型的雌小鬼性格。
林塵聞言，心中失笑。
看樣子，天山童姥當真不知道無崖子在跟李秋水離開逍遙派後，沒過多久就分開了。
而後無崖子被丁春秋偷襲重傷，藏身聾啞門數十載不問世事。
對此，林塵也都如實告訴天山童姥。
果然。
在得知無崖子和李秋水很早就分開時，天山童姥叉腰大笑起來，那笑容中無不透露著一種“我得不到，你也彆想得到”的意味。
可在聽聞無崖子被丁春秋暗算重傷時，天山童姥臉上笑容驟然凝滯。
“什麼？！”
天山童姥語氣很是難以置信，而後一臉殺氣。
不過，當她得知無崖子這些年一直在天山不遠的一處山穀內隱匿時，神情不禁變得複雜起來。
“都這般了，還不願意來找本宮麼？”
此時，天山童姥再看向林塵，眼中多了一絲恍然。
顯然她明白為何眼前這小子如此年輕，就有了這麼高深的修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