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婻戲謔的輕笑了一聲“先生,還是您玩的花啊!”
陸詡“我”
“無須過多解釋,都是男人,我理解你。”
說罷,薑婻便率先走進了白玉樓。
白玉樓全名白玉獅子樓,名字的由來是因為花魁李白獅,因為李白獅名氣太大,所以白改名成了白玉獅子樓。
入了樓內,陸詡便匆匆與薑婻告了一聲彆便拄著竹竿徑直上了樓,薑婻嘿嘿一笑,便也在二樓隨意找了角落還算清靜的包房,叫了幾碟吃食和一壇烈酒,卻未叫姑娘相伴,隻是一個人靜靜的喝了起來。
約莫一刻鐘的時間,房間外響起了一陣悅耳動聽的琴聲。
薑婻探頭朝外看去,隻見一個宛若翩然飛仙般的女子正在隨音起舞,搖曳生香,令人流連忘返,舍不得挪動半分。
而那如天仙般的女子身旁,一個男子正認真為其撫琴,倘若有人認真觀察的話,便會發現,這男子竟然是個盲人。
“琴音婉轉似高山流水,起承轉合若天籟之音。”聽到這琴音,薑婻忍不住誇讚了一番。
一曲作罷,女子朝著眾人彎腰致謝,便下了場。
薑婻看了一眼窗外的明月,也覺夜色漸深,便起身準備離去了。
今日戲耍了一番陸詡,薑婻心情還算不錯,如果有機會,他也不是不可以直接將他目盲的眼睛給治了,前提是,他願意幫自己的忙。
轉身將雅間房門合上後,薑婻便直接轉身要朝著樓梯走去。
“公子?”
這時,薑婻身後傳來一個輕甜的呼喚聲。
薑婻神情一凝,左右打量了一番,發現四周並無其他人,當然那個抱琴站於白衣若仙般的女子身後的男子不算。
因為中午已經見過了,再見李白獅絕美的容顏,薑婻雖然依舊驚為天人,但也還不至於過於失態,微微頜首輕聲問了一句“姑娘,可是叫我?”
“先生,這位公子是我故人。”
李白獅小臉雀躍,眼中的喜悅早已溢出眉梢,對著身旁的陸詡微微施了一個萬福後,便讓其先回去。
“公子,又見麵了,白日裡都未能來得及感謝公子大恩,如今再見,那那邊是上天的緣分。”待陸詡走遠後,李白獅對著薑婻也是微微躬身,麵色羞澀的也施了個萬福。
“姑娘無需掛懷,還有彆的事嗎,您看這天色也不早了”
“獅獅是做錯了什麼嗎,公子兩次見我都急著躲開。”李白獅小嘴一翹,明媚的雙眸瞬間布上絲絲水霧。
薑婻一愣“這話聽著怎麼茶裡茶氣的?”
聽到薑婻的嘀咕聲,李白獅疑惑問道“茶?什麼茶,公子是說想喝茶嗎?獅獅的茶藝也還是不錯的,如果公子不介意,獅獅給公子沏上一壺品嘗品嘗?”
“啊哈!”
在薑婻的懵逼中,李白獅直接小手拉大手,將薑婻拉進來了剛才薑婻的雅間。
推門而入,一股酒香便鑽入李白獅鼻腔。
“有酒無香,公子一人獨飲?”
與彆的公子哥房間不同,薑婻這房間雖也有酒味,但卻沒有那股刺鼻的脂粉味,顯然,這個房間並未有女子進來過。
一念至此,李白獅看向薑婻的目標愈發好奇了起來。
這是個怎樣的男子,麵對自己的美貌,竟絲毫不為所動。
夜逛青樓,更隻是月下獨飲。
還真就隻是勾欄聽曲來的?
李白獅將房門掩上齊納,還特意叮囑了薑婻一聲,不許偷偷溜走,這才安心去準備沏茶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