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樹,本尊現在不開心了,你說怎麼辦了呢?”
語氣之中全是撒嬌之意.
一直未有說的月樹說話了.
“阿幼,不要和這些人一般見識.”
他聲音冷的沒有一絲溫度.
阿妖的手一下子就握成了一個拳頭.
我忍,我忍!
隻是在演戲而已,隻是在演戲!
他已經是她的男人了,不要和他計較,不要和他計較.
阿妖一直在心底默默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忍.
“還是阿樹最好了,本尊最喜歡阿樹了.”
無上幼尊放開了月樹的手,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上去.
月樹愣住.
他隻能僵硬著身體任由無上幼尊為所欲為,他死死咬著唇,不敢去看阿妖的臉色.
“嘭......”
阿妖手中的白玉盞掉在了地上,摔成了碎片.
尊者的眉擰了起來.
“阿妖手滑,掉落杯盞,不好意思,擾了尊者的雅興.”
她悶悶的道歉,起身蹲下將地上的碎片一片一片撿了起來.
一不小心,碎片紮入指腹之中,鮮血湧了出來.
不痛,一點兒都不痛!
可是為什麼心裡那麼難受呢!
明明知道他是身不由己,逢場作戲,可還是會控製不住的難受.
感覺自己的白菜被豬拱了!
“這可是母親大人最喜歡的白玉杯盞.”
無上幼尊依然摟著月樹的脖子,十分親昵.
“母親大人,阿幼最近缺人,要不,把她給我吧?”
“我一定把她縫的漂漂亮亮的.”
阿妖拿著破碎瓦片的手一頓.
“倒是也可以.”
無上尊者麵色沉沉,望著楊蘇蘇道:“楊天師,上一個打破本尊茶盞的人已屍骨無存,將阿妖姑娘給阿幼,已算是本尊最大的仁慈了.”
“楊天師可要念著本尊的好才是.”
楊蘇蘇無視無上尊者的話,已起身蹲下,看著阿妖指腹湧出的血,連忙拿出止血藥粉灑了上去。
其實這樣一個小小的傷口,對於如今的阿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一點兒妖力就能恢複的完好無損.
可她不能在無上尊者與無上幼尊的麵前暴露自己的妖王治愈之力.
藥粉灑上去,血就不流了.
她揉了揉阿妖的銀發:“還疼嗎?”
阿妖搖了搖頭.
二人已重新坐了下來.
楊蘇蘇將麵前的隱身符籙往無上尊者麵前推了推.
“一個白玉茶盞而已,再怎麼珍貴也比不得本天師的隱身符籙.”
無上尊者望著麵前的隱身符籙笑了.
伸手將隱身符籙收了起來.
“本尊就是喜歡楊天師的行事作風.”
她的嘴角掛著淡淡的笑.
楊蘇蘇的嘴角也掛著淡淡的笑:“阿妖是本天師的妹妹!”
誰也不能欺負她!
無上尊者麵上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
“有人在乎可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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