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件事,她回府後,還被母親禁足了一個月.
“你叫我什麼?”
君澤遠見著自己懷中身子有些僵硬,而且還在發愣的女人,嘴角浮起一絲笑容:“以後可叫我阿遠.”
陳煙柔垂眸,搖了搖頭:“璃王殿下是王爺,是東周的六皇子殿下,身份尊貴,禮數有彆,臣女自然是不可這般喚王爺的.”
君澤遠一直知道她的性子,溫柔善良,識大體,禮部尚書陳大人把她教的很好,是十足十的知書達理大小姐.
他笑著在她的額頭烙下一吻,伸手撫上她已經紅的不像話的麵頰,“柔兒不覺得這樣,你我之間不會太過生疏了嗎?”
陳煙柔垂下眼瞼:“啊,啊—遠”
雖然聲音很低,但是君澤遠依舊聽得明白.
他欣喜的抱緊懷中人,嘴角浮起一絲滿足的笑意.
她亦是大膽的懷抱住他的腰身,儘量避開他的傷口.
天知道,當她覺得快要失去他時候,是多麼難受,好似心底裡的那一口氣都無法喘上來.
還好,他沒事,他還在.
很慶幸,他似乎也喜歡她.
君澤遠望著懷中的人道:“柔兒,本王昏迷這幾日,母後定然是擔心壞了,你與本王一同前去看看她吧,母後這人總是愛操心,也不知這幾日她的病可好一些了沒,她若是看見本王醒了,定然會十分開心.”
陳煙柔忽然麵上一白,有些慌亂推了推君澤遠.
“阿遠,您有傷在身,先坐下吧.”
她扶著君澤遠在床榻邊上坐下,麵露擔憂.
君澤遠看著陳煙柔這般樣子,不禁眉心蹙了起來,疑惑道:“柔兒,怎麼了?”
陳煙柔雙目微紅,垂下眼瞼,幾番思慮之後,最終還是開口道:“阿遠,皇後,皇後娘娘她——薨了.
皇上如今昏迷不醒,朝中被端王殿下所把持,他想要那個位置,所以這幾日給你端來藥裡邊都放了毒,阿遠______”
君澤遠麵露驚愕,呆愣在原地,雙眼忽的就紅了,他忙抬起頭不讓眼中淚花落下,雙手緊握成拳,控製而隱忍.
剛剛他醒來的時候,聽到國彪的話,他已經猜出一二,父皇定然是昏迷了,國彪一直是君敏懷手下的人,所以如今朝勢定然已經落入他之手.
但是他沒有的想到,母後竟然去了.
“母後,她,怎麼死的?”
君澤遠有些哽咽.
陳煙柔心疼的上前握著他的手,搖了搖頭:“我也是聽聞,聽聞皇後娘娘為了保護身邊一個叫青玉的宮女.
那宮女不知為何得罪了皇上,皇上賜下毒酒一杯.
可皇後娘娘為了保護那宮女,替那宮女喝下了毒藥.
然後,心疾也發作了,就連楊三小姐也沒能救回來,阿遠,人死不能複生,節哀......”
君澤遠站起身,緊握的雙手爆出根根青筋,眼裡是無儘的恨意:“文昭帝——.”
陳煙柔著急道:“阿遠,他是你父皇——”
“我沒有這樣的父皇——”
陳煙柔抱住了他僵硬的身子:“阿遠,他不僅是你父皇,還是東周的皇帝,彆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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