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書,你現在撒謊是麵不改色心不跳啊?那隻肥大貓明明一直在理療室裡都沒出來過,你還賴上它了?”
接話的是任千瑤,“童晚書,是不是厲邢在你房間裡?你又勾他陪你睡啊?童晚書,我發現你是真浪啊,一天沒男人,你就空虛得慌?寂寞得慌?”
任千瑤的話,實在是刺耳。
“千瑤,彆這麼說晚書。晚書和厲邢是夫妻,他們睡一起不是很正常嗎?”
厲溫寧柔聲替童晚書說著話。
可房間裡的童晚書卻緊張到不行。
“喻邢,你快走吧……被任千瑤和你哥抓住了,我們就完了。任千瑤肯定會鬨翻天的。”
童晚書壓低聲音催促著男人離開。
“我不走!我等著厲邢來抓我!”
男人索性躺回了床上,“除非你告訴:一而再拒絕我的真實原因!彆用得了婦科病,又或者什麼負罪感來敷衍我!你的身體很誠實,但你的嘴……不但會咬人,而且還會編瞎話!”
童晚書:“……”
這位喻大爺,又在跟她耍橫!
早知道如此,自己說什麼也不會招惹他這位大爺了!
“喻邢,乖了……任千瑤還懷著你哥的孩子呢。萬一她情緒太過激動,不小心動了胎氣,可要把你哥急壞的。”
童晚書上前來拖拽賴在床上不肯起身的男人。
她知道他跟厲邢一樣,都很上心厲醫生。
“童晚書,我這麼辛苦的爬窗過來見你,吃沒吃到,還又挨了你一口?這算什麼?算我一廂情願?”
說真的,一連挨了童晚書兩口;
關鍵還沒吃到……
著實把男人給委屈狠了。
“童晚書,你敢勾一引厲邢來睡你,難道不敢麵對我嗎?趕緊的開門!”
任千瑤牛氣衝天的砸著門。
“千瑤,你彆生氣,小心肚子裡的孩子……”
厲溫寧在任千瑤的身邊急得團團轉。
“我不生了……我不生了!”
任千瑤撒嬌似的嚎啕大哭起來,“我辛辛苦苦的懷著厲邢的孩子,可他卻偷偷摸摸的跟彆的女人快活著……我都要委屈死了!”
“千瑤,千瑤……求你彆哭了。小心又動了胎氣。”
厲溫寧就差給鬨騰中的任千瑤跪下了。
任千瑤本就孕酮偏低一些,還在胞胎當中,受不得過多的刺激。
“啊……我的肚子好痛!”
發現這一招兒很好使;
任千瑤再次裝著肚子吃痛起來。
“千瑤……千瑤……”
見勸不動任千瑤,厲溫寧不得不幫她來敲客房的門,“厲邢,你出來一下吧……哥求你了!”
“……”
慫成厲溫寧這樣,厲邢也是服了!
而客房裡的童晚書則更急。
要是因為她的出軌和偷一情,惹得任千瑤小產,那她就罪過大了。
“喻邢,我求求你了,快走吧……”
不得以之下,童晚書用上了緩兵之計,“等過幾天,我就負荊請罪,主動去你的黑天鵝遊艇上,任你……任你處置。好不好?”
當時的童晚書,完全是為了儘快的支走這位喻大爺。
萬一任千瑤的哭聲引來了厲邢,那就是兵戎相見的血腥場麵了。
“請罪可以,負荊就不必了。那明晚我在遊艇上等你……你要不來……我就殺回來,當著厲邢的麵兒,跟你親一熱!”
男人的話,直接堵得童晚書無語凝噎。
要當著厲邢的麵兒,跟自己親熱?
他也真敢!
童晚書突然發現,或許喻邢比厲邢更加的惡劣。
如果說厲邢是惡魔;
那喻大爺就是惡魔中的戰鬥魔!
“好好好,我聽你的。我都聽你的。”
童晚書也想不了那麼多了,隻得滿口答應了下來。
她真怕任千瑤引來厲邢,然後將她和喻邢抓個正著!
“早這麼乖……多好!”
男人傾身過來,深深的緘封住了童晚書的唇,帶著不滿的慍怒,像是要把她給噬儘入腹一般。
自己可憐的唇啊,招誰惹誰了?
還有正被男人掬在掌心裡正拿捏的……
這樣的狠噬,痛得童晚書打著輕顫。
“那我們明晚見。記得好好的想我。”
男人蜷起手指在童晚書紅豔的唇上輕刮了一下後,才轉身從窗口躍出。
看到男人離開,童晚書立刻衝過去把窗戶關了個嚴嚴實實。
暗自尋思:等天亮了,一定讓溫伯在窗戶上多加幾把鎖。
“哢噠”一聲,門打開了。
剛剛還捂著肚子喊痛的任千瑤,立刻衝進了童晚書的房間裡。
“厲邢,你彆跑了。我已經拍到了你從窗戶爬進來的視頻。”
任千瑤直接衝到了窗邊,打開窗戶向外張望。
而童晚書卻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出。
任千瑤拍攝到喻邢偷偷爬窗進來的視頻?
萬一她拿著視頻去跟厲邢對峙……
童晚書不敢去想將會是怎麼凶險的畫麵。
“任大小姐,您彆動怒,小心動了胎氣。”
還沒等童晚書把勸慰的話說完;
“啪”的一聲,一記耳朵響亮的打在了她的臉頰上。
“童晚書,你明知道我懷了厲邢的孩子,還一而再的勾引厲邢來睡你?你是在故意給我添堵嗎?你就想氣我氣到流產是不是?”
任千瑤潑辣起來,比潑婦還惡毒。
“千瑤,你怎麼能打晚書呢?她可是厲邢的妻子啊!”
厲溫寧連忙上前來將童晚書護在身後。
“這就是你瞎了眼給厲邢找的妻子?一個水興楊花,出軌彆的男人的賤人?”
氣急敗壞的任千瑤,對著厲溫寧和童晚書就是一通好罵。
“晚書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
厲溫寧還在以理力爭著。
“厲溫寧,你跟童晚書一樣的賤!”
惱怒中的任千瑤,抬手就朝厲溫寧打了過去……
卻被童晚書薅住了手腕!
“任千瑤,你打我可以!但不能打厲醫生!我不許你打他!”
強起來的童晚書,手勁是真的大。
“童晚書,你還敢還手?”
任千瑤挑釁著童晚書,“怎麼,你難道還敢再推我一回?”
“我不會推你。因為我尊重厲醫生,更愛惜厲醫生。”
其實童晚書想說:不推你,那是因為你懷的是厲醫生的孩子。
“任千瑤,你又在鬨什麼妖?”
身後,傳來了厲邢沉沉且慍怒的嗬斥聲。
任千瑤回頭看了一眼頭發上還帶著水珠的厲邢,冷生生的笑了笑:
“厲邢,你爬進爬出的,不累麼?”
“……”
這一說,可把童晚書驚慌到了。
這是要露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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