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希暮沐浴出來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麵,氣不打一處來,從他手裡搶過書,就扔在了一邊,“你現在需要休息,彆看了。”
“看書,不影響休息。”謝識琅轉而又要從床邊的箱子裡拿出一本,謝希暮看在眼裡,也不說話,轉身出了屋子。
沒多會兒,小姑娘端著一個小鍋進來,酒氣很重,她袖子半挽,露出一截細嫩白皙的手臂,上頭搭著一條白帕子。
“?”
他不理解地看著對方。
謝希暮倒也是個沉得住氣的,見他非要看書,也不阻攔,隻是端著酒來,用帕子浸濕在小鍋中,擰乾後,帕子上還不斷冒出滾滾熱氣。
謝識琅本來以為這事兒和自己沒關係,沒想到謝希暮下一刻就走過來,也不同他商量,就開始解他的腰帶。
這行雲流水的動作可把謝識琅驚到了,連忙扔下書,攔住謝希暮的手,“你做什麼?”
“什麼做什麼?”
謝希暮一臉無辜,“大夫吩咐過了,你現在還高熱著,用燒開的滾酒給你擦身子,這樣可以幫你降溫。”
“不用。”
他連忙推拒,可越是這樣抗拒,謝希暮就越不讓他如意,趁男子現在病著,力氣不夠,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後扯開了他的衣帶,隻瞧一大片結實白皙的胸肌出現在她眼簾中。
謝識琅慌忙捂著胸口,小姑娘狡黠地將他腰腹處的布料一並扯開,他顧及上頭就顧及不了下頭,活生生像是一個被調戲的良家婦女,從臉紅到了脖子。
“謝希暮!”
他惱羞成怒。
謝希暮誒了聲,從容地將從酒液中滾過的帕子往他身上蹭,帕子還滾燙著,尤其謝識琅現在高熱,整個人的感覺都很敏感。
腰腹上被滾燙的帕子擦過,他不禁發出一道難受的呻吟,聲線低啞。
謝希暮聽到這呻吟沒忍住彎起唇來,捏住帕子不停在他身上擦拭。
木已成舟,謝識琅就像是放棄了抵抗,現在好了,書看不了,人倒是被看光了。
反之謝希暮心裡倒是愉悅起來,趁給他擦身子的間隙,還偷偷摸了兩把這人結實的腹肌,記得她先前說這人腹肌快沒了,想來是謝識琅聽過之後偷偷練過,線條比起先前還要深邃幾分。
“你還要盯著多久。”謝識琅光是被摸就算了,偏偏小姑娘的眼神就這樣明晃晃地粘在他身上,他莫名有種被占便宜的錯覺。
“我要是不看你,怎麼給你擦身子?”謝希暮頗為委屈地解釋,而後又繼續給他擦身子。
謝識琅本想算了,哪知不到須臾,小姑娘冷不丁飄來一句話:“好粉哦。”
“?!”
他起初還沒反應過來,等發現她的眼神落在哪兒時,連帶著耳根子都漲紅一片。
“你!”
謝希暮一臉淡定,假裝沒看見男子的震驚,用帕子在她評價的那處蹭了蹭,又挪開了手,轉而到小鍋裡將帕子再度浸濕。
謝識琅趁機將衣帶係上,等謝希暮轉過身來,發現他已經合好衣裳時,眸底帶著澄澈乾淨的笑意。
“你怎麼知道我要給你擦下麵了,還特意將衣裳係好,真聽話。”
什麼?
擦下麵?!
男子的臉色登時五彩繽紛起來,都懷疑是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可謝希暮卻泰然自若地走了過來,將帕子無比自然地塞進了他的手心,繼而開始解他的褲腰帶,渾然不知羞,像是個縱橫花草叢中多年的女流氓。
“你、你住手。”他羞憤地拽住自己的褲腰,不讓謝希暮脫他褲子。
“夫君,彆叫了,你聲音這麼大,外頭的人若是聽了,會以為我在欺負你的。”
謝希暮笑得乖巧,摸了摸他的臉,然後繼續從容不迫地扒他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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