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吱吱逐漸往落地窗前走去,她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影,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錯了。
秦悅看到周吱吱沒有理會自己,心裡彆提多難受了。
“我知道你肯定煩死我了,你之前早就警告過我了,說蔣寒景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卻覺得你要勾引他。”
周吱吱看到樓下熟悉的身影閃過,她準備出去,發現腿上多了一個掛件。
一低頭,看到了秦抱著她的大腿,仰著頭眼淚汪汪地看著自己。
她想要走,秦悅抱得死緊,根本沒有撒手的打算。
周吱吱:讓開。
她嚴肅著一張臉,看起來很認真。
秦悅更難受了,周吱吱不肯原諒她。
於是抱得更緊了,“吱吱,我真的知道錯了!”
秦悅突然從床上起來,一下就抱住了周吱吱的大腿,“你打我,罵我都行,我不該信程司雪那個賤人的話,你根本不是災星,你是我們秦家的福星!”
周吱吱走一步,秦悅跟著挪一步,臉貼在了她的大腿上,“吱吱,你罵我吧,你不罵我,我不舒服。”
周吱吱願意罵她,說明周吱吱願意管她。
秦寒野跟秦明看著秦悅的舉動,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他們還從來沒有見秦悅求過任何人。
真是稀罕。
周吱吱看著抱住自己大腿的秦悅,長歎一口氣。
她點頭:好,原諒你。
說著就要離開,秦悅再次抱緊了她的大腿,“你都原諒我了,為什麼還要走?”
周吱吱:見到了老熟人。
“好吧。”
秦悅不情不願地放開了周吱吱的大腿。
“你那個真言符,能不能教我?”
秦悅感覺她很需要這個真言符,“我感覺這個真言符好牛!”
她的眼睛裡閃著崇拜的光芒。
周吱吱到底還有多少驚喜等著她?
周吱吱已經看不到熟人的身影,想了一下,也必要追出去了。
周吱吱同意教秦悅寫真言符。
秦悅激動,“除了真言符,你還有什麼符?有沒有發財符?姻緣符?或者學習符?”
她不想努力了,她想不勞而獲,最好可以學點爆金幣的符。
周吱吱:沒有。
人的財運是注定的,姻緣也是注定的,這些符隻會促成事情的發成,並不會憑空產生。
而且秦悅本身就屬於自帶財運的人,根本不需要這種符。
除非走歪門邪道,借運。
秦悅:“學習符呢?”
周吱吱:沒有。
秦悅:“智商增長符呢?”
周吱吱:沒有。
秦悅:“不勞而獲符呢?”
周吱吱:彆做夢。
秦悅還不死心,繼續問些亂七八糟的符。
“悅悅。”
秦寒野都聽不下去了。
秦明冷看了秦悅一眼,“回國以後好好練琴,認真學習,不要想著走捷徑。”
“好吧。”
秦悅蔫了吧唧的。
她挽著周吱吱的手,“我感覺你天賦比我高,不如你以後取代我,好好練琴吧。”
她真的不想做第一名了,累了。
而且周吱吱更有天賦成為第一名,她覺得周吱吱才是唯一能打敗司雪的人。
周吱吱:沒興趣。
秦悅:“可是除了你,沒有人是司雪的對手。”
周吱吱看著秦悅:你早就超過她了。
秦悅的天賦絕對是上乘的,隻是因為司雪走了歪門邪道而已。
看到她這麼認為,秦悅的眼睛都有了光,“吱吱,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周吱吱點頭。
當然,秦悅是天賦加努力的代表,程司雪純粹隻是因為走了捷徑。
如果比天賦跟能力,程司雪不是秦悅的對手。
“周吱吱,你是覺得我比程司雪厲害的人。”
秦悅激動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我以前怎麼就相信了程司雪的鬼話,覺得你會禍禍秦家。”
她全程抱著周吱吱,恨不得整個人的身體都貼在周吱吱的身上。
國外很熱,周吱吱嫌棄。
“秦悅,不要老抱著吱吱,她難受。”
秦寒野注意到了周吱吱臉上的汗珠。
“不,我就要抱著,吸吸她身上的歐氣。”
秦悅不願意放手,她現在覺得周吱吱就是歐皇本皇。
電視裡正在播放秦寒野的八卦緋聞,最近網上正在傳他跟慕白雪風緋聞。
秦悅聽到了三哥的名字,認真聽了聽,“三哥,你最近真火,到處都是你的新聞。”
“自從吱吱來了咱們家以後,我發現我們所有人的運氣都變得好了起來。”
秦悅自動把秦家所有的好都歸功於周吱吱的身上,怎麼看都覺得周吱吱是福星。
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偶像濾鏡。
“你什麼時候回涼城中學?”秦悅問。
周吱吱:快了。
秦悅擔心她耽誤自己的學習時間,“距離高考沒有多少天了,你抓緊點。”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發現周吱吱已經不在了。
然後在房間裡的角落裡發現了周吱吱,她蹲在地上開始看書。
秦悅:“……”
這是真愛學習。
她輸了。
“彆學習了,好不容易出國一趟,我帶你們出去玩。”
秦寒野抽走了周吱吱手上的書。
周吱吱又把書從他的手裡抽回來,繼續蹲在角落看書,她隻是突然發現有一道化學競賽題比較有意思,打算拿來消遣一下。
秦寒野:“……”
“不要打擾吱吱學習,你們自己去玩。”
秦明決定在酒店陪著吱吱學習。
周吱吱的手機響了,是慕庭發過來的信息:對方又從國外給我郵寄了照片過來。
慕庭把照片發給了周吱吱。
看到照片,她頓了頓,把明信片給秦明看:見過這個地方嗎?
秦明點頭,“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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