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渡倒是無所謂,“秦大少,我對吱吱沒有興趣,你警告羌大隊長就行了,我有分寸。”
但是看到周吱吱,他又怕打擊到她的自尊心,又找補了一句,“不是說吱吱不好,是我有心上人。”
他這麼說,秦大少應該知道該防著的人是誰了。
說完還拍了拍周吱吱的肩膀,“彆生氣,哥哥隻是不喜歡你,不代表你不好。”
秦明拍開了程渡的手,不想讓程渡碰到吱吱,“拿開你的臟手,不要碰吱吱。”
好吧。
程渡收回了自己的臟手。
這話秦明不愛聽,“吱吱這麼好,你憑什麼不喜歡吱吱?”
“我要是喜歡吱吱,你才應該擔心。”程渡提醒秦大少,他擔憂錯方向了。
哦,也對。
秦明發現除了程渡努力撇清自己,羌維根本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羌隊長,你是不是欠我一個解釋?”羌維的命是屬於國家,可不屬於任何女人,任何女人嫁給他都要守寡。
活著的時候守活寡,他經常出任務,命懸一線,很有可能守死寡。
更不是吱吱的歸宿。
羌維聳肩,“我喜歡吱吱是我的事,她又不喜歡我。”
他就是為了故意引岔程渡的注意力,免得程渡查到吱吱的頭上。
說完他看了周吱吱一眼,用眼神跟她解釋。
周吱吱常年不說話,但是對肢體語言跟神態語言觀察入微,彆人隻需要一個神態活著一個動作,她都能精準讀懂對方此刻的心情或者心思。
她微微點頭。
懂羌維的意思,這個借口以後找她也更容易一些,反而不會引起彆人的懷疑,對自己也是一種保護。
看到周吱吱點頭了,程渡的無名火噌一下就起來了,指著羌維,“原來你對吱吱真有意思,她還這麼小,你對得起你的職業嗎?”
羌維指著自己的徽章,“我又沒有行動,發乎情,止乎禮。”
程渡慫恿秦明,“秦大少,我覺得你有必要教訓一下羌大隊長,他可能會把你家的菜連盆端走。”
不是程渡危言聳聽,他是擔心羌維這禽獸動了心思。
“周吱吱,你要是真看上羌維,你就廢了。”程渡挑撥完了,還不忘提醒周吱吱,“我給你一個忠實的建議,離羌維遠點。”
除非是他需要她去打聽那晚的女人的時候,她才能接近羌維,否則必須離羌維遠點。
周吱吱客觀地分析了一下:羌隊長挺好的。
這句話差點戳破了程渡的爆點,他冷看了周吱吱一眼。
周吱吱被他的視線冷到。
好像生氣了,也不知道生的什麼氣。
可能氣羌維人挺好的吧。
周吱吱這麼想。
“隨你高興。”程公子生氣了,擺爛了,不管了。
所以冷哼了一聲上車,驅車而去,還不忘轟了一車屁股尾氣。
“咳咳!”
周吱吱吸了車屁股的尾氣,可把秦明心疼得,把她拉到自己的懷裡,自己把車尾氣先吸了。
“他怎麼了?”秦明問周吱吱。
周吱吱:大概因為我誇羌隊長好。
秦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