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欽拍了清崖的後腦勺一掌,“臭小子,說什麼呢,你不是說已經跟小師妹見過麵了嗎?小師妹在你麵前,你竟然不認識?”
“她才是小師妹!”
所以,清崖認錯了人?
祁欽嫌煩,不想多問,一張真言符飛過去,貼在了清崖的腦門上。
“所以,為什麼司雪會有師門的玉符?”
清崖把自己心裡想的話都說了出來。
黃符飛回了祁欽的手裡,他隨手掐了訣,符咒在手裡自燃了。
周吱吱摸出了包裡的黃符,學著師父掐訣,飛到了清崖的腦門上。
再收回來的時候在她的手裡自燃了。
“你這麼快就學會了!”祁欽感覺到了職業危機。
教會徒弟,餓死師父啊。
清崖反應過來,氣不打一出來,“你們都拿我練手,太氣人了!”
周吱吱已經從清崖的嘴裡知道了他認錯人的事情。
“程司雪手裡為什麼會有玄門符師的玉佩?”
周吱吱:以前在墳場睡覺,磁場不好,我把玉符分了半塊給她防身。
行吧。
怪不得他每次看到司雪,共鳴都不是很強烈。
原來是個冒牌貨。
“還好是你,我總覺得那個程司雪很邪乎,看起來不像是玄門的人。”
玄門要是有司雪這樣的人,也是敗類,早晚要清理門戶。
祁欽把一本書給了周吱吱;“所有的符咒都在這裡麵了,切記,符不可害人,否則必遭反噬。”
周吱吱一直謹記這句話。
她翻看了一眼,都記下來了,以前師傅都教過。
吃完飯,周吱吱大哥發了定位。
大哥過來接她。
“上車。”
秦明冷淡地喊她。
周吱吱上車。
秦明的電話響了。
是秦先打過來的電話,“明明,悅悅出事了!”
“悅悅,她怎麼了?”
秦明的心揪起來,在這個家裡,也就是秦悅能讓他的情緒有起伏。
“從鋼琴協會回來以後就臥床不起,渾渾噩噩的。”
秦明掛了電話趕過去,在外冷漠如斯的男人,即使麵對死亡也能做到麵不改色,但是麵對秦悅出事,他的情緒再也沒有那麼穩定。
秦家——
“悅悅!”秦明看著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秦悅,喊了很多聲,她都沒有聽到。
站在旁邊的周吱吱發現了蹊蹺。
秦悅的魂魄不齊,被人偷走了一魄。
竟然有人用這麼惡毒的禁術。
周吱吱拍了拍秦明的肩膀,舉著手機給他們看:有人用了禁術,偷走她了一魄。
“胡說八道!”秦先從來沒有聽過這種術法,“不要蠱惑人心!”
秦明錯愕地看向了周吱吱。
周吱吱點頭。
“滾出去!”秦先火大,人命關天,她竟然還在這裡妖言惑眾。
“爸,我信她。”秦明的話說出來,在場的人都愣住。
他可是秦家所向披靡的大少爺,竟然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秦明信玄學,若不是因為那個周小易,他早已經命喪黃泉。
“我馬上聯係他!”秦明拿出手機給周小易發私信。
找不到人,他很著急,直接給她轉錢。
“到賬5000000!”
聽到到賬提示音,秦明驚愕地看向了周吱吱,不信邪地又轉賬2000000元。
周吱吱直接把手機拿出來給他看:大哥,你要找的人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