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雪在門口徘徊片刻,“不小心”搞出了動靜。
在房間裡的程渡聽到動靜,銳利如鷹的眼神射向了門外。
跟程渡的眼神相撞,司雪跟受驚的小兔子似地逃跑了。
“啪!”
玉佩掉在了地上。
程渡開門,看到掉在門口的玉佩。
清冷的視線中閃過驚喜。
收回視線的時候瞥到了司雪逃得飛快的身影。
他撿起地上的玉佩,翻出藏在了衣服夾層裡麵的另外一塊玉佩。
兩塊玉佩,一陰一陽,剛好合成一個八卦圖。
“砰!”
司雪房間的門關上,聲音有點大,引起了程渡的注意。
逃回房間的司雪神色跟她表現出來的驚慌不同,她微微勾唇。
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程渡手裡的玉佩是周吱吱救程渡的時候掉落的,她也是程渡後來跟周吱吱聊天的時候被她偷聽到的。
想到程渡的惡劣態度,她得意地想,程渡要是知道他要找的白月光是她,會不會後悔之前對她的態度那麼惡劣。
“砰砰!”
有人敲她的閨房門。
一切都在司雪的掌控之中。
她打開門,低著頭,有些不敢看程渡。
司雪今天穿著比賽的禮服,還沒有來得及換下來,她低著頭,咬著唇,無措地玩弄著自己的手指。
“哥……”
“在我房間門口,鬼鬼祟祟地乾什麼?”
程渡冷冷地看著她,看到她柔弱不能自理的表情,他有些煩。
女人是世界上最麻煩的生物,除了小啞巴跟救他的女人。
其他的女人都煩。
司雪垂淚欲泣,“哥,你發現了。”
“我又不是瞎子。”她動靜那麼大,更像是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他不來豈不是對不起她的謀劃。
“我……我……我不是故意的,哥,對不起……”
司雪緊張地咬著自己的唇,手指都快扣出血來了,“媽讓我上樓叫你吃飯,我上樓以後想要叫你,但是我擔心你討厭我,在門口猶豫著不敢進去。”
“你之前提醒過我,不要靠近你的房間,我看到你發現了我,我怕你……怕你罵我,我就走了。”
她說完,頭更低了,恨不得把頭埋進地裡去。
“好好說話。”程渡覺得跟她說話真費勁,“一句話分幾次說,又不是結巴。”
小啞巴雖然不說話,但是人家言簡意賅,表達清晰。
有些人長了嘴還不如不長。
更何況,她還這麼裝。
真以為他是母親,被她可憐兮兮的模樣欺騙。
“哦。”司雪委屈地撇了撇嘴,“既然哥哥這麼討厭我,還來找我做什麼?”
程渡那晚女人掉落的那枚玉佩,神色冷峻地問她:“玉佩是你的?”
“啊?”
司雪驚愕地看著他手中的玉佩,“這不是我前兩天剛掉的玉佩嗎?怎麼會在你的手裡?”
“你的?”
程渡看著手中的玉佩,他故意把那晚撿到的玉佩給她看,想不到她並沒有說是剛才掉的。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