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說笑了。”
曉雅心中還是有些戒備。
許是看出曉雅的心態，唐裝中年也不多糾結，而是轉移話題，道“兩位這個年齡，應該是在讀書了，不知道是在京城哪所名校！？”
“大叔！”
“我們沒有在京城讀書！”
曉雅搖搖頭，解釋道“我們是嶺南大學的學生，趁著假期來京城旅行而已，你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話，我們要用餐了。”
“抱歉！”
“實在是打擾了！”
唐裝中年歉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要回座位，然而，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下腳步，看向曉雅二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曉雅二人畢竟單純。
見到唐裝中年的模樣，忍不住問道“大叔，你還有事兒！？”
“抱歉，實在是抱歉！”
唐裝中年又滿臉不好意思的朝曉雅二人道歉，然後指了指桌子上的折扇，問道“但是我還是想問個問題，這個折扇，兩位是從哪裡得到的。”
“你說這個啊！？”
曉雅笑道“這個扇子是我們在琉璃廠遊玩的時候在一個老婆婆的攤位上二十塊買的，嗯，我就感覺我穿了漢服所以應該配把扇子。”
“二十塊買的！？”
聽到曉雅的話，唐裝中年楞了一下。
一邊正在觀察的林川也明白了，難怪這個叫曉雅的小姐姐那麼隨意，原來這把扇子是人家二十塊買來的‘地攤貨’。
想到這裡。
林川有些哭笑不得。
“是呀！”
“就花了二十塊呢！”
曉雅不疑有他，竊笑道“當時老婆婆說要100塊，可是可可說，砍價砍一半，地攤再對半，所以我們就還了101novel.com的價，沒有想到婆婆真的賣給我們了。”
唐裝中年乾笑一聲，裝作不好意思，問道“曉雅是吧？我想問一下，你買的時候，那個老婆婆攤位上還有多餘的扇子麼，我很喜歡這個扇子，有的話，你給我一個地址好啦！”
“沒有！”
曉雅搖搖頭，說道“婆婆攤位上就這一把扇子！”
“這！~”
唐裝中年麵色難看，沉吟了一會兒，突然朝曉雅開口道“曉雅姑娘，這扇子，你轉讓麼？”
“啊！？”
“不，不行的！”
曉雅搖了搖頭，一臉抱歉的道“我很喜歡漢服，而這個扇子很配漢服的風格，大叔，你還是去網上買一把吧。”
“我！~”
唐裝中年麵露難色。
“大叔！”
“真不行的！”
曉雅見到大叔的臉色，建議道“要不這樣，我給你地址，我記得當時婆婆附近的攤位也有賣折扇的，都是這個風格的。”
“不，不一樣的！”
聽到曉雅的話，唐裝中年痛苦的搖了搖頭，眼圈發紅，聲音悲嗆道“小姑娘，你不知道，這不一樣的！”
“大叔你怎麼啦！？”
看到唐裝中年的神色，本就心地善良的曉雅和可可麵露關切之色。
“沒事！”
唐裝中年連連擺手，好半響才控製住情緒，抬起頭看著曉雅二人，顫聲道“兩位能不能聽我講一個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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