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是對你的命沒興趣的,不過你既然給了我動手的理由,我就勉為其難幫你解脫吧。”
腳下力度加大,雲烈聽著這宛若死亡之言的話語,感覺胸腔很快就要炸裂,那本不應該出現的死亡預感,出現在了心中。
“你們這群廢物!再不出手!我就要死了啊!”
側目看著還未動彈的十人,雲烈怒聲嗬斥道。
“怎麼辦?動手嗎?”
“橫豎都要死,拚一把,八人做誘餌,一人準備偷襲,一人通知雲庸副會長,上!”
幾人對視一眼,而後召喚靈獸,直接將木言的四周包圍住。
“小子,那你知道你腳下踩的是誰?”
“殺了少主,你可知道會有多少人因此殞命?”
幾人開始吸引其木言的注意力,同時背後打出手勢,示意讓其他人做準備。
“你若是殺了他,副會長暴怒起來,你們必死無疑,和你們有關係的,沒關係的,都會死!”
為首的中年人看著木言,眸光發冷,心底有些打鼓。
“他說的沒錯!我可是雲嘯會的公子,就憑你們這些下等人,是絕對不可能對抗的,放了我,我可以繞過你們的罪過!”
雲烈蒼白著臉,卻依舊狂妄的說道。
“我可以饒過你的罪行,那些死去的人可不會。”
木言搖了下頭。
天下不平之事何其之多,一人之力必有儘頭,不過要是已經遇上了還不管,那就不是木言的作風了。
“雖非你族,不過像你這種敗類,哪一族的存在,應該都是同樣的處理方法吧。”
木言說著,一腳踩斷了雲烈的右手。
“啊!”
慘絕人寰的叫聲傳出,雲烈整個人疼痛的開始顫抖起來。
“你個廢物東西!你竟敢,竟敢如此傷本少爺,你可是在我雲嘯會的地盤上,你以為自己能活嗎!”
雲烈神色癲狂起來,瘋狂說道。
“廢話挺多。”
木言腳步抬起,又是一腳將其左手踩斷。
“啊!你個混賬!等我叔父來了,我要,要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定要打斷你的腿,把你放在床邊,每天讓你看著我蹂躪你的女人!”
嘴裡鮮血噴出,雲烈的精神卻越發亢奮,眼底越發邪惡嗜血。
他可是雲嘯會的公子,整個羽業城,還從未有誰敢如此對他,他想要之物想要之人,都絕對會到手!
隻要自己叔父來了,一個青年罷了,隨時可以碾死。
“那也得你撐過再說吧。”
木言說著,腳步抬起,猛地一踩。
那一腳,在雲烈的眼瞳中無限放大,冷意侵襲了雲烈的全身。
“束縛!”
猛地,紅光一閃而過,在木言的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很多紅線,密密麻麻纏住,讓木言無法行動。
“救少主!”
白光閃過,一隻鷹翅大雕猛地俯衝過去,若風般抓住雲烈,急忙逃離向高空。
“殺了他!”
沒有絲毫猶豫,一切僅在一瞬,眾人瞬間朝木言衝去,殺氣騰騰。
“男的打殘,女的彆動!”
被鷹翅大雕抓住的雲烈怒喝一聲。
“我定要讓他明白,對我出手是什麼代價!我要讓他後悔終身!”
在那一刻,雲烈已經想到了無數可以羞辱木言的主意。
“那你得先活著看到今晚的月亮才行。”
脊梁一冷,雲烈神色瞬間驚恐起來。
回眸一看,那張熟悉的麵孔出現。
“快帶我逃!!!”
驚叫一聲,雲烈靈魂充斥著恐懼之意。
“不行啊!靈獸不聽使喚了!”
鷹翅大雕身上的黑衣人神色慌張,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滾下去吧!”
一聲大喝,木言拳影重重揮出,直接將鷹翅大雕轟向了地麵。
“跳的真高。”
看著離自己幾步遠的坑洞,韓靈汐不禁感歎一聲。
“算了,幫他解決掉吧。”
看著四周驚愕的眾人,韓靈汐輕歎一聲,召喚出了金翅烈鷹,朝眾靈獸衝去。
“快!防守!”
為首黑衣人瞬間反應過來,急忙呼喊道。
“不行啊!靈獸不聽使喚了!”
“我的也是啊!”
“怎麼回事?”
身上冷汗冒出,為首黑衣人隻能看著自己等人的靈獸被重傷在地,沒有一點反抗之力。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墜落在地的雲烈看著四周的情景,神色恐慌起來,腦海陷入了混亂之中,這兩人怎麼回事?
“你你不能殺我!我有錢有勢!”
身體已經無法動彈,雲烈隻能緊盯著木言,顫抖的說著。
“雲嘯會是怎麼培養起你這樣的蠢貨的。”
木言不屑的說了一聲,將雲烈當皮球一般踢了一腳,雲烈的身體頓時飛出十幾米外。
兩個躲到庭院的女子看著這一幕,身體都在顫抖,已經害怕到無法出聲的地步。
“你你不能殺我”
“嘭!”
“你不能殺我,我我可是”
“嘭!”
“求求你,彆殺我”
“嘭!”
“我我不想死!”
雲烈每次隻來得及說一句話,就會被木言當皮球踢出。
很快,雲烈的身體已經被鮮血侵染,渾身臃腫起來,宛若一個紅色皮球。
“何方宵小,敢在我雲嘯會鬨事。”
就在雲烈已經絕望之時,一道救命之聲如同末日曙光般傳來。
“叔父,叔父,救我!”
嘟囔著大喊道,雲烈眼底感動的淚水流出。
“你是誰?”
雲庸自裂罕龍身上降落下來,看著一旁的紅色皮球,有些古怪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