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荷警告的看了眼蔣春林,笑著問傅巒清,“傅老師,你這麼晚過來有事嗎?”
“我是來謝謝你的!”傅巒清鄭重說道,將手上的網兜放在八仙桌上。
沈清荷擰眉,他怎麼知道的?
看出沈清荷的疑慮,傅巒清不好意思的笑道,“玉峰娃回來時沒防備身後有條尾巴。”
沈清荷無奈一笑,她還以為這個送信員當的挺專業的呢。
“請坐!”沈清荷請傅巒清坐下,給他倒了杯水,“你不用謝我,你用心教孩子們念書,有你這樣的老師,是孩子們的福氣!”
傅巒清靦腆的笑了下,正準備說話,他被人推到一邊,差點摔到地上。
蔣春林蠻橫的將傅巒清推到一邊,坐在他跟沈清荷中間,瞪了他一眼。
傅巒清嚇的抖了下,舔了舔唇,一時沒敢說話。
沈清荷腳在桌子底下用力碾蔣春林腳趾,臉上笑眯眯的看著他,“春林,你不要總是擺著這張臉,會嚇著人的。”
蔣春林沒將沈清荷的動作放在眼裡,那些勁,一點也不疼,但被她的“春林”有愉悅到。
臉色緩了緩,主動提起開水壺給傅巒清續水。
“傅老師教的好,我的幾個侄子都喜歡你,你不用客氣!
再說了,也是為我和清荷以後的娃娃考慮,有好老師,我們娃以後才有前途。”
他們的娃?
沈清荷聽的嘴角直抽搐。
聽了蔣春林的話,傅巒清一直提著的心鬆弛下來。
想來蔣春林就是這種性格,並不是看他不順眼。
又坐著說了會話,傅巒清就起身告辭。
沈清荷跟蔣春林送他出門。
“傅老師。”沈清荷看著院子裡灑下來的月光,輕聲說道,“以前怎麼樣,以後也怎麼樣,出了這個門,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對我們都好。”
傅巒清立刻明白,祁福生是一個報複心很重的人。
要是知道這件事跟他和沈清荷有關,估計他們兩都沒好日子過,還會連累家裡人。
“我明白,今晚我就是過來家訪的,來遲了,學生睡著了。”傅巒清看了眼蔣春明家方向,抬腳消失在夜色中。
“這倒是個識時務的。”蔣春林盯著傅巒清的背影說道。
“你還說呢。”沈清荷生氣的擰蔣春林胳膊,“這種醋你也吃,幸好沒捶傅老師,要是你真打他了,以後還有臉見人嗎?”
“怎麼沒臉見人?”蔣春林不以為意,“臉皮臟了,用水洗洗重新戴到臉上就行。”
沈清荷,“……”
下一秒,沈清荷就被蔣春林抱起來放到炕上。
蔣春林手撐在沈清荷臉側,居高臨下看著她,“剛才叫我什麼,再叫一句聽聽。”
沈清荷臉爆紅,她從來喊蔣春林都是連名帶姓的喊。
剛才怕他真犯諢打了傅巒清,情急之下叫的親密了些,沒想到這貨倒聽上癮了。
她將臉一扭,“不叫。”
“叫不叫?”蔣春林手伸向沈清荷腰側撓她癢癢。
沈清荷怕癢,頓時咯咯咯笑起來,在炕上打滾。
剛滾過去,就被蔣春林翻過來,繼續撓她癢癢。
她笑的喘不過氣,“哈哈……彆撓了……哈哈……”
蔣春林低聲誘惑,“叫聲我聽聽。”
沈清荷就是不叫,躲來躲去。
蔣春林豈能放過她,大手一撥,就將她滾遠的身體撥回來,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