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大夏進行了備戰,但畢竟還沒有全麵備戰,大部分普通人的生活仍舊是正常進行的。
但也有些人這些天,心情卻是極為不平靜的。
在發布會結束的兩天後,有一批人從全國各地去往東山省。
東山省,方濰市,青州。
這一天,來自全國各地的專機陸續降落於青州機場。
青州隻是個縣城,原本是沒有飛機場的,這個青州機場,是在這幾天內臨時建立起來的簡易軍用機場。
很快,飛機上陸續下來了幾位少男少女,坐上了正等待的班車。
班車後排上,白子興此刻心情極為忐忑。
那天之後,他經過一番心理鬥爭,還是選擇來了。
而他的父母,對此卻出奇的支持。
因為在他們看來,這就跟軍校差不多,反正是跟著國家混的。
老兩口跟老一輩大多數家長一樣,都是想讓自己的孩子去當兵,對此自然是極為支持的。
白子星打量著此時車上的幾人。
這趟車的人不多,算上他,也不過四男一女。
他的前麵是一個小胖子,整個人白白胖胖的,不過看其一身雖然看不出啥牌子但一看就很昂貴的衣服,便能看出是個富家子弟,
而他此刻正拿著薯片一邊不斷吃著,一邊遞向他右邊的一個靦腆的男孩。
與小胖子相比,男孩瘦瘦的,挺白靜,整個人看上去極為靦腆,此刻正不太好意思的接過小胖子遞過來的薯片。
小胖子在給完靦腆男孩後,又詢問起了位於最前麵的整車唯一的一個女生。
這個女生看上去極為清冷,長的極好,絲毫不輸一些一線女星,此刻正安安靜靜的翻看著手裡的書。
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是白子興能想到的的形容詞了
在看到小胖子遞過來的薯片後,清冷的女生看了眼,微微搖頭婉拒了。
白子興最後看向了右邊,坐在他旁邊的整輛車最後的一個男的。
他是一個看上去跟他差不多大,隻不過,頭發亂糟糟的,耷拉著眼皮,兩眼略微無神,好似沒有睡醒,打不起精神來似的,整個人透露著一股陰鬱的氣息。
陰鬱男好似注意注意到了白子興的視線,轉頭看了過來。
白子興看到對方看了過來,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搭話道。
“你這是怎麼了,沒睡好嗎?”
“沒有,我本身就是這樣的。”陰鬱男搖了搖頭,“不過也確實有點沒睡好。”
隨後伸出手,笑了笑道。
“你好,我叫肖誌權。”
“幸會,我叫白子興。”白子興也握了握手。
“你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啊。”
“我,可能比你要大一點。”肖誌權有點尷尬的撓了撓臉道。
“嘿,你們好啊,我叫錢元明,來自魔都,你們吃薯片麼。”
前排但小胖子轉過頭來,自來熟的介紹道,並且將薯片遞了過來。
最前麵的清冷女生在聽到這個名字時,眼神中有點意外,微微偏頭看了一眼,隨後就繼續看書了。
“白子興,來自東廣”
“肖誌權,來自南湖。”
白子興和肖誌權也回應道,也一人禮貌性的拿了一塊薯片。
“我,我叫,張欣萌,我來自西江。”靦腆男孩也回過頭來自我介紹道。
“你好。”倆人打招呼道。
“那位美女,請問你叫什麼啊。”白子興朝著最前排的清冷女生問道。
清冷女生瞥了他一眼便繼續看書,不過也沒有還是開口道。
“江雪凝。”
幾人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你們都多大?”白子興看向錢元明和張欣萌問道。
“我15,剛上高一。”小胖子錢元明一邊吃著薯片一邊道。
“我,我上初三。”靦腆男孩張欣萌道。
幾人略微詫異的看了他一眼,張欣萌被看的有點不好意思撓了撓頭。
“我高三。”白子興點了點頭。
“我,我,我大一。”肖誌權一隻手捂著臉,有些泄氣般的說道。
“啊?”三人都是一驚。
“不是,你這。”白子興都不知道該說啥了。
“想笑就笑吧。”肖誌權捂著臉。
“哈哈,沒事,權當蹲了一級。”白子興笑著拍了拍肖誌權的肩膀。
“你們,你們知道,咱這個學校,是乾啥的麼。”張欣萌問道。
“不清楚,完全是一臉懵逼。”白子興和肖誌權都是一陣搖頭。
“我倒是知道一點,不過我也說不太清,總之來這個學校是好事就是了。”錢元明道。
“話說,為什麼會選擇建在這裡?而且,這是去郊區的方向吧?”肖誌權看向窗外不斷劃過的風景。
“這裡隻是一個普通的縣級市吧,好像也沒什麼特殊的,我還以為是在京都或者魔都呢。”白子興道。
“唯一特殊的原因可能是因為,這裡是東山,而青州是古九州之一吧。”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江雪凝合上書看向窗外。
此時班車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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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幾人看向窗外。
一座大氣磅礴的校門佇立在那裡,神州學院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印刻在上麵。
幾人陸續下車。
“看上去,好像,沒什麼不同嘛,不過,這個大門確實霸氣。”白子興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