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進看著倪小賢，準備拒絕，但他搶先一步說“倪警官如果真沒興趣，我也不勉強，但我有個小請求，希望你能答應。”
倪小賢心裡一動，表麵不動聲色“什麼請求？”
“我答應ja，賭完這次就帶她環遊世界。可惜，我的賭術找不到合適的接班人。”
陳小刀剛想插話，高進卻轉向地上的高義。
“我這堂弟心思不正，否則我的賭術應傳給他。”
“這得找陳金城，與我無關。”
“當然，倪警官已送了陳小刀這個‘好徒弟’給我，我真得感謝你！”
儘管知道高進話中有刺，倪小賢仍平靜回答“不客氣！”
你不喜歡陳小刀怪我嗎？
高進心裡惱火，臉上笑容卻更燦爛“我和刀仔確有緣分，這小子雖然天賦有限，但人品不錯。不過，失憶期間，我最感激的是阿珍，她收留照顧我，待我如親人。”
“沒問題，我會幫你轉告。”
“不必麻煩你，我會親自向阿珍表示感謝。倪警官可能不知，這段時間我發現阿珍在賭術上有天賦，刀仔！”
“師父，我在！”
陳小刀一臉茫然地走上前來。“你來洗一次牌！”
他熟練地拿起撲克，雙手翻飛，牌像粘在一起，怎麼洗都不掉。
啪！
雙手一合，牌已洗好。
高進示意他正麵朝上攤開。
從梅花到黑桃，從2到a，52張牌排列整齊。
圍觀者皆瞪大眼。
“哇！同花順！”
“厲害！”
“賭神徒弟，果然名不虛傳！”陳小刀聽到讚美，滿臉得意。
這段時間他每天隻睡4小時，其餘時間都在苦練洗牌，才學會這一手。
“再洗一次！”
“是。”
牌回到陳小刀手中，洗好後重新攤開。
這次全是四條，花色順序一致！
高進抬頭看著倪小賢，微笑問“倪警官，你覺得刀仔學得如何？”
“他學這個用了多久？”
“5天。”
“那你呢？”
“5小時。”
“還可以吧。”倪小賢淡淡地說。
陳小刀眼珠瞪圓，以為自己展示一手，倪小賢至少會讚賞，結果卻是這種評價。
正要反駁，高進點頭同意。
“我也覺得刀仔天賦一般，我教ja，她隻用一天就學會了。”
陳小刀的自信心瞬間崩潰。
倪小賢不在乎陳小刀的想法，他關心的是高進為何提起此事。
“我失憶期間，有一次刀仔他們不在，我和阿珍在家玩牌，我教她洗牌，你知道她用了多久學會？”
高進伸出一隻手。
倪小賢皺眉問
“5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