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一天,我來到伯伯在山上的臨時居所,明顯的感覺到他看我的眼神不對。
他開始教導我該如何正確的給他解扣子,眼神的運用、手指間的動作、肢體的碰觸,一樣一樣的糾正。
凡是在糾正過三次以上還做不到位的,他就懲罰我脫掉一件衣服。
雖然我隻有十歲,可最基本的羞恥感我還是有的。
最後身上隻剩下了裡麵的內衣褲,眼圈含著淚,一絲不苟的完成了他的教導。
那天,我得到了很大的獎勵,那個味道,也使我記憶猶新。
當把燒雞的肉,咬進嘴裡咀嚼時,我好像早已忘了自己正衣不蔽體。
雖然吃的有些狼吞虎咽,可是動作間不難看出是帶著優雅的。
這下讓伯伯更加滿意了,當場就給了我一張大團結。
我從來沒有摸過錢,但它的樣子我還是認得的。
當大團結拿在手裡的時候,那種興奮和激動是難掩的。
從此,我的教學就換了另一個模式。
用什麼樣的神情、身段和手法,能無限的勾起男人的欲望?
在床第間發出怎樣的聲音,會如歌如泣?
又在什麼樣的情況下該如何曲意承歡?
等我的羞恥感漸漸放開後,年齡也越來越大了。
每當在有做不到位的地方,伯伯就會懲罰我用……
除了最後一步,我們什麼都做了。
一直到我15歲,他才終於說我合格了。
在教我如何發報和接收密電後,他人就離開了。
說是下山幫我物色目標,讓我這幾年認真把發報的手法練好。”
趙正康聽著田心儀如此平靜的自述,心裡反倒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雖然很憤怒那個人渣的做法,可眼下還真的拿那人沒有什麼好辦法。
“任強就是他給你物色的目標?”
本來還一副生無可戀樣子的田心儀,聽到任強的名字,立刻就把頭抬了起來。
臉上帶著一抹既苦澀又諷刺的笑,“是啊,為此,伯伯可是費了好大的功夫呢。”
趙正康握著筆的手緊了緊,眉頭也微皺了起來。
“那這麼說,任強父母的墳,也是假的了?”
田心怡儀無力的躺回了椅背上,任由眼淚平靜的在臉上劃過。
“是啊,這一切不過都是做好的局,包括大伯想要把我賣去的那一家,也都是假的,就是為了引任強上鉤的淺顯手段罷了。”
趙正康手下的筆“刷刷刷”的寫著,眼神也非常不善的盯著田心儀。
雖然早有猜測,可心裡還是尤其的生氣。
任強雖然不是一個特彆出色的戰士,可勝在忠誠、還堅定不移的服從命令。
如今,就被他們這麼生生的給毀了,如何不讓趙正康心痛?
“那你現在說說吧,你跟張凡是如何接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