鬨騰了好一會兒,作為風暴中心人物的齊蘇好不容易等到了這場爭寵小鬨劇結束。
當然看戲的同時眾人也沒忘記做正事。
按照先前做好的規劃。
由隊伍裡戰鬥力最強的齊蘇和張啟靈打頭陣,解語臣和黑瞎子則是坐鎮後方。
其他非戰鬥人員就老老實實的待在中間接受保護。
就這樣,齊蘇領著一行人一步步的跨上了祭台。
這台階的材質是漢白玉做的,外表建造的十分精美。
邊沿處還很細心的雕了一些祥雲圖案,似乎在祝福著這座宮殿的主人。
雕鏤細膩的漢白玉欄杆台基,光彩照人,那雕梁畫棟,紫柱金梁,都極儘奢華。
王胖子似乎有了發現,手舞足蹈的用手電筒照著前方。
齊蘇收斂了心神,瞧了過去。
原來殿堂正中的地麵,立著一隻六足大銅鼎。
鼎的兩側各有一個巨大的銅環,銅鼎的九足,刻著做臣服狀的神獸,僅從外表看倒是像神獸麒麟。
這神獸滄桑古樸,遍體布滿鱗片,四隻腳卻被鐵鏈子拴住,做著不甘嘶吼的樣子。
張啟靈見此情景,周身突然冷了下來,臉色也有些難看。
齊蘇一愣隨即恍然大悟。
張啟靈的紋身就是麒麟,張氏嫡係一脈對於麒麟神獸有著特殊而又深厚的感情。
這西王母卻偏偏在此刻了一個降服麒麟的青銅鼎。
張啟靈這個張家族長見到了心裡能舒服才怪。
齊蘇好笑的搖搖頭。
誰說張啟靈沒脾氣的,這斤斤計較的脾氣不就很明顯,不過也很可愛就是了。
見張啟靈麵露不悅,一副很難釋懷的樣子。
有了幾次哄老人經驗的齊蘇很絲滑的從兜裡隨手掏出一根棒棒糖,剝掉糖紙後一把塞進了張啟靈嘴裡。
”小哥,一會兒我們找到西王母的屍身把她挖出來鞭屍一百遍。”
張啟靈沒料到齊蘇會來這一手,麵無表情的一張臉有點破功。
但齊蘇一番好意又不忍心拒絕。
於是小張哥隻得彆扭的嚼著棒棒糖,並努力忽略身後一乾損友戲謔作弄的眼神。
一路有驚無險的來到王座跟前,王胖子看到女屍頭頂的純金流蘇王冠哈喇子都快掉下來了。
不過得到齊蘇幾次狠狠教育的他這次倒沒有莽撞行事,而是乖乖站在一旁。
“齊小爺,這玩意它能上手不?”
見王胖子這麼配合,齊蘇十分滿意,因此對於王胖子的疑問也是儘量做到有問必答。
齊蘇撓了撓下巴,端詳了一會那戴著麵具的不腐女屍,半開著玩笑道。
“可以倒是可以,如果你不怕詐屍的話就去摸。”
王胖子嚇得縮了縮脖子,還好剛才他沒把手湊過去,聞言躲在齊蘇身後的吳斜大為慶幸的拍了拍胸口,隨即注意力就被女屍給吸引了。
“阿蘇,這就是西王母本尊,我們沒找錯人吧?”
他們麵前的女屍戴著厚重繁瑣的頭冠,身上也穿著閃閃發光的金絲裙袍,整具女屍端坐如定,栩栩如生。
女屍的臉因為時間過於長久有點發青發乾了,可齊蘇仔細一看,又發現那是臉上覆蓋了一層類似於石灰的青色膠質才塑造出來的效果。
在燈光的照射下,這具女屍更是顯得陰森無比。
齊蘇皺著眉嘖了一聲,目光掃視著四周卻沒看到陳文錦的身影。
“這娘們就是之前和我們作對的西王母沒跑了,陳文錦呢,她屬耗子的啊,躲哪去了?”
說著齊蘇神色一怔像是想到了什麼,抬起頭目光幽幽的望向頭頂那蜂窩煤一般密集的隕玉。
“臥槽,那狡猾的女人不會躲上麵了吧,那我們的一舉一動豈不是全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吳三醒歎息了聲,跟著道。
“齊小子說的不錯,陳文錦或者說是西王母是這個地宮的主人,肯定很了解地宮的布局,她要是誠心躲起來,我們想找到人的可能性不大。”
王胖子一聽就急了。
他現在就憋著一口氣呢,千辛萬苦的來這地方,除了摸點冥器外,就是想扇陳文錦那老娘們幾個大耳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