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地這邊的宗教,高僧圓寂舉辦的儀式非常繁瑣,山上的鐘敲響了幾下。
寺廟逐漸忙碌開,所有喇嘛都在為住持高僧的葬禮做準備。
一行人遭到了冷落。
這座寺廟看似不大,香火卻很鼎盛,香客絡繹不絕的前來祭拜圓寂的高僧。
齊蘇幾人被安排到了廂房住下。
說是廂房,不過是用雜物間改造的,不過眼下沒的機會挑剔。
聖嬰百無聊賴,盤著膝坐床上打盹。
外麵的誦經聲已經響徹了整晚,張海客揉揉眉宇,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
驅散了一下煩躁的熱意後,張海客目光在張啟靈還有張啟山之間來回掃視,語出驚人。
“這寺廟有很大的問題。”
齊蘇眉心微動,微微抬起頭投去一個不要賣關子的眼神。
被迫窩在這狹小擁擠的房間他鬱悶透頂,現在齊蘇迫切的期待解決所有問題,然後下山好好洗乾淨身上的香燭味。
黑瞎子漫不經心地笑笑,沒說話,而是安靜的低下頭擦拭著手裡的槍。
他早就察覺這座喇嘛廟有很大貓膩,不過因為寺裡的喇嘛和香客不少,找不到探查的機會。
吳斜和解語臣坐在齊蘇另外一側,聞言也瞟來興致勃勃的目光。
張海客語氣微頓,緩了一會情緒繼續道,“你們知道閻王騎屍這種儀式嗎?”
張鈤山眼神微凝,眉頭鎖緊緊的,修長的手指微微曲起,無意識的敲擊著大腿。
他是張家嫡係,聽說過一些此類傳聞。
張鈤山心神有一瞬恍惚,心情複雜的捏捏高挺的鼻梁,側目對張海客道,“那種儀式現在還在執行?”
張海客攤攤手,沉默不語。
齊蘇聽的十分迷惑。
這閻王騎屍光是從表麵看就很詭異驚悚,他把心頭的疑惑說了出來,張海客平靜地點點頭。
“小族長猜的不錯,閻王騎屍是一種非常殘忍的獻祭儀式,需要用到年輕鮮活少女的生命,具體細節不好描述,簡單來說就是將少女的四肢折斷,眼睛也會被香薰瞎,丟到冰天雪地任其自生自滅。”
即便是王胖子聽了之後也不禁咂舌,這過程太殘忍了,殺人不過頭點地。
張千軍萬馬坐姿慵懶,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下巴,靜默不語。
他臉上沒多少其他表情,張海客掃了一眼,繼續講述。
“在雪山底下有座青銅門,那裡麵隱藏著十分可怕的東西,每隔一段時間就出來鬨事,所以當地就用少女獻祭,期望能夠得到平安。”
吳斜越聽越覺得不可思議,他忍不住回頭,好奇的視線在張啟靈身上來回掃射。
還好張啟靈早早的脫離張家沒有變成那般冷血的怪物。
齊蘇沒在意那邊的眉眼官司,喝著喇嘛和尚送的酥油茶,張啟靈遞回來一張餅子,齊蘇瞥了眼沒要。
屋裡環境不好,還彌漫著特殊的氣味,齊蘇的胃口不是很好,一碗酥油茶過半響也沒喝完。
他擦了一下嘴角,黑瞎子不知何時來到了身側,快速奪過他手裡的酥油茶,笑意盈盈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