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然來這了,就說明這裡發生的一切我全都清楚。你們對軍區製藥廠的圖謀和那些蠅營狗苟的行為,我也一清二楚。
你說餘副院長算計你們這個馬上倒閉的製藥廠,不覺得可笑嗎?明明是你們占不成便宜,就開始抹黑。
還有你說的轉讓協議是我讓秘書起草的,你說的按銀行利率還款是我讓秘書去查的最高利率。
餘副院長可是第一領導都護著的人,稀得要你們這小破廠嗎?真是不知所謂!”
木敬槐又驚又怕、又羞又疑,臉上已經沒什麼血色了,卻還是強撐著,固執道:“那還不是因為嫁了個好男人,靠那個林師長嗎?”
薑正陽氣笑了,看了看邊上始終鎮定自若,仿佛被指責的不是自己的餘瑤瑤,以及陳月、錢康像是看傻子一樣看木敬槐的表情,突然悟了,頂腦門子的氣也消了。
莫與傻瓜論長短,尤其是沒什麼關係和來往,隻會耍嘴炮,傷害值為零的傻瓜,這是餘瑤瑤的生存法則之一。
如今不止餘瑤瑤身邊的陳月、錢康學會了,薑正陽和秘書李國忠也入門了。
木敬槐見薑正陽不說話了,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想法,認為餘瑤瑤就是靠林晉琛才得到了一切。
餘瑤瑤勾了勾唇,“木村長,你們村欠款是兩萬多,但我是憑本事還的不足五千,而你們沒本事隻還不足五千。說句難聽的,沒有我,你們村還不定怎麼水深火熱呢!你們所謂的祖宗傳下來的手藝,估計也保不住。現在,我憑本事按銀行利率還款,救了你們。你們不感謝就算了,還在這異想天開呢?真拿我當冤大頭了?我解決了危機,你們想坐收漁翁之利?你們還沒這本事!”
木村長被說的麵皮發燙,他確實也心裡不舒服,但不同於孫子木敬槐和那八個沒簽字的族老,他可沒想過占便宜。這廠子經營不下去,主要是內部問題,工藝不適應市場需求,他早在從南省軍區製藥廠回來就想清楚了。
這也是木家村絕大部分村民的想法,他們雖不知廠子具體經營不下去的原因,但多年來深受廠子拖累,不想再跳進火坑。這廠子好不容易脫手,擺脫了債務,不管餘瑤瑤花了多少錢解決了欠款,這都跟他們沒有關係了。
說白了,木家村隻有木敬槐和八個未簽字的族老還在固執。
這不,木敬槐啞口無言了,幾個族老又跳出來了。
“哼,不管怎麼說,餘廠長你確實沒花兩萬多塊錢。”
“就是,反正我不服!我不認這廠子是你的!”
“我也是,你敢開,我就敢搗亂。”
……
餘瑤瑤笑著搖了搖頭,語氣嘲諷,“行了,彆冠冕堂皇了,你們八個還有木敬槐為什麼沒在協議上簽字,主要是因為貪婪,想從我這獲得更多的好處,而後又聽了胡海軍的竄都。真是又當又立,啥都想要,臉皮厚的子彈都打不穿。想讓我白替你們製藥廠還錢,也不回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八個人和木敬槐羞惱不已,感覺餘瑤瑤說話太難聽了,竟一時想不出反駁的話,隻能吹胡子瞪眼。
餘瑤瑤不再搭理他們,同薑正陽和李國忠打了個招呼,徑直走了,陳月、錢康笑嘻嘻的緊跟其後,感覺心情舒暢了不少。
其實,餘瑤瑤本來這幾句話也不想說的,可無奈有些人非要把臉湊到她手裡,讓她打臉。
薑正陽同樣忍俊不禁,還想著這餘副院長少年老成呢,原來懟起人來這麼厲害。
李國忠也無聲的笑了起來,打破了對餘瑤瑤的刻板印象。
天色漸暗。
薑正陽看了看手表,給李國忠使了個眼色,率先朝著汽車走去。
李國忠接收到自家市長的信號,看著木敬槐歎了口氣。
“小同誌,沒事多出去看看!你還年輕,可不要把自己活成井底之蛙。
還有,你看不上的餘廠長,身兼數職,軍區製藥廠廠長隻是人家最不起眼的職位。她最高的職位是副院長,和軍政不是一個係統。但如果非要比較,餘副院長的職級遠遠高於咱們市長,還有你口中的餘副院長的男人林師長,甚至是軍區司令!
最主要的是,人家餘副院長靠的是自己真本事。這次要不是餘副院長的幫助,還不定什麼時候能一窩端了間諜團夥呢!人家幫你們解決了麻煩,你們卻來找人家麻煩,真是挺白眼狼的。她不計較你們的算計和汙蔑,你們就燒高香吧!
而且,你們那製藥手藝,唉,怎麼說呢?非遺是什麼你們懂嗎?算了,舉個例子吧,你們這製藥手藝就跟博物館的展品差不多,更多的是收藏和保護價值,至少目前看來,短期內沒什麼市場價值。”
李國忠說完,施施然走了,留下驚掉下巴的木家村村民,還有不可置信的木敬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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