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向後退擺出攻擊的架勢,打算再次向前進攻的時候。
卻不料隻是在他後退的過程中就已經被那個女子以一種極其奇怪的攻擊方式控製住了自己。
自己練的格鬥技巧是需要蓄力和攻擊距離的。可對方好像很克製自己的攻擊手段,完全沒辦法與對方拉開距離。
每當自己後退一段之後,那個女子總是能很快的跟上來。自己蓄力打出的拳和腿,因為對方在蓄力過程中就化掉了大部分力量。
阿泰發現自己越打越無法使出力量。沒辦法,他隻能繼續吩咐手底下的人拖住他們。
手底下的人接到了阿泰的命令之後紛紛向這個女子進攻。
就是哈蘭以一種極其奇特的方式舞動在人群中。似乎與她有過接觸的人都被吸走了力量一般倒在了地上。
阿才知道手底下的人有些頂不住了,還拿出信號彈,釋放出去。在夜空中信號彈的光格外耀眼。幾乎照亮了整片莊園。
而現在這邊的場景,也被所有人注意到了。
那些剛剛下車的人與林家家主一同來到這邊觀察情況。
當他們來到這裡以後,發現哈蘭與阿泰正扭打在一起。
林家主立刻出聲製止:“阿泰,快住手!”
阿泰迅速向後可是哈蘭似乎並沒想放過他。與之前一樣,阿泰向後躲閃,哈蘭繼續向前。
無論如何也甩不掉她的步伐。精通一些武術的人能夠看出阿泰確實想住手,可是哈蘭一直步步緊逼對方如果停止攻擊的話,一定會被哈蘭重擊。看似是阿泰在進攻,其實他是在防守。
但這點看在林家主的眼睛裡,卻是阿泰步步緊逼的在攻擊對方。林家主著急了,再次對阿泰說道:“你給我趕緊停手。”
聲音裡充滿了不可置疑,阿泰麵露難色,可是手底下的動作還是沒辦法停下來。
直到巡邏的一隊人把抓來的那兩個女孩兒帶到林家主的麵前。
哈蘭見到楊琦之後才肯停手。
隨後哈蘭隻是向剛剛的那群人使了一個眼色,他們就意會,哈蘭要救的女孩兒就在那兩個女孩兒中。
而這個時候路小雲也走到了哈蘭的身旁,看著被按住的那兩個女孩兒。
路小雲很生氣,他大聲的喊道:“放手!”
這個時候其他的幾個人也在向著那兩個女孩兒說話。林家主麵對其他幾個大勢力的施壓,之後對手底下的人說道::先放開她們。”
在場的一個人對林家主打趣道:“林家主,你所說的幾個小毛嘴就是這兩個年輕的女孩兒嗎?”
其他的人聽到之後都配合的笑了笑。林家主顯得有些尷尬:“其實也不是小毛賊,隻是我今天辦了一場宴會。他們害我兒子受傷了。所以我才要找他們問個清楚,可是他們不但不道歉,反倒對我們家族進行詆毀和羞辱。所以我才不得不動用一下自己的關係把她們抓回來。讓各位見笑了。”
聽到這樣的話,沒有任何人能笑的出來,所有人都板起嚴肅的嘴臉。
“我沒認錯的話,那個女孩兒是白教授的孫女吧。”其中一個人直接問道。
楊琦的照片已經被登錄到過各大報紙上。所以他們見到楊琦就能認出他來並不奇怪。
“沒錯,雖然他是白教授的孫女,但我剛剛說那些話也都是事實。如果白教授想要找我理論,我也會實話實說。林英峰的父親展示著自己身為家主的氣魄。
即使他說的話很有威嚴,但在場的人沒有誰的身份比他低,不會因為他的氣魄而被嚇到。
“我們來就是要帶走他的。不知道你能不能行個方便?”治安局派來的一個小領導說道。
治安局都打算從中作為調解了,如果林家不賣治安局這個麵子的話,以後肯定沒得混了。
但現在林英峰的父親還不想在各大家族麵前丟臉。
於是他再次端正態度說道:“今天的事情不可能就這麼算了。他對我們家族出言不遜就必須得到懲罰。”
“我說結束了,那就結束了。”治安局的領導擺明了態度,今天肯定是要力保楊琦的。
林家主雖然想樹立一下自己的威嚴,但在治安局麵前他什麼都不是。
“既然治安局的領導都這麼說了。隻要讓他們給我道個歉。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林家主還想挽回一下自己家族的麵子。可是治安局的領導眯起眼睛瞪著他說:“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說的。如果林家主還有什麼其他想法,儘管到治安局來找我。或者到場的這幾位,你找誰都可以。”
這群人他一個都得罪不起。此時的他沉默了。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說他無論說什麼都會被對方懟回來。與其這樣還不如不說,那樣還能保留更多的顏麵。
“這林家主已經沒有什麼要說的事情了,我們來的任務也告訴你了,現在我們就帶著他們離開了。”
林家主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這群人,他隻是說了一個好字,然後擺了一個請的手勢。
路小雲他們被順利的解救走了。
在離開林家彆院不久後,這群社會上的精英人士紛紛跟哈蘭請辭告彆後,踏上了回到自己住處的路上。
隻剩下哈蘭自己開著車載著路小雲和楊琦,那個被解救出來的女孩兒已經被她家的人接走了。
在車上,路小雲突然好奇的對哈蘭問道:“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兒見過?哈蘭小姐?”
“見過之前有一次在白教授的演講會上,楊琦帶著你偷偷溜出了會場,被我逮了個正著。我們是在那時候見過一麵的。當時我看你有些眼熟,感覺你像我認識的一個人。”哈蘭是覺得他的性格跟楊智嶼有些相像的地方。並不是說真的見過路小雲。
路小雲聽到哈蘭這麼說,回應道:“我也覺得你非常眼熟,我是說在那之前呢我們有沒有見過?”
“沒有在我印象裡從來沒有見過你。”哈蘭回答道。
可路小雲覺得非常奇怪,麵對哈蘭時他會有一種特彆奇怪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被他遺忘,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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