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英峰避開眾人,來到休息室,反鎖房門,露出了真麵目。他貪婪地看著楊琦,楊琦穿的是李瑞帶給他的那條裙子。她的皮膚細膩光滑。雖然隻是露出了小腿,但也足夠讓人心動。此刻的楊琦已經平躺在了床上,小腿並攏側放。兩隻手自然的一上一下的放在身體的兩側,這樣的場景換做是誰都難以移開目光。更何況現在看著她的人可是臭名昭著的林英峰。
林雲峰的內心在想:“終於得到你了......這段時間我所遭受的要全部施加在你的身上。”楊琦似乎發現了有人進來,她也能猜到或許是林英峰,她試圖反抗,卻因藥力作用而無力動彈。最可怕的是她現在還有意識,如果在她意識清醒的時候,讓她蒙受這麼大的委屈,肯定會對她造成不可磨滅的傷痛。
林英峰的手順著楊琦的小腿向上撫摸,手才剛剛觸到裙擺的位置。令林英峰沒有想到的是。窗外突然有一塊石頭飛了過來,砸碎了窗戶。
這塊石頭好像很奇特,窗戶上的玻璃受到重擊之後完全碎裂開來。整個窗戶框上麵甚至沒有留下一絲玻璃碎片。
而且玻璃碎裂的聲音也很小,加上外麵宴會聲音也很大,好像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這裡發生的事情。
林英峰猛的站起身,因為他起來的時候太過用力,身上的傷好像又開始隱隱作痛。
其實他一瘸一拐的走到窗戶邊。順著石頭飛來的方向,他望向了這座彆院的一片樹林裡。
突然在樹林中發射出一道繩索。繩索似乎繞在了房子的屋頂上。
這可是從連山區的山上移栽過來的幾棵巨樹,每棵樹都長得異常高大。
順著繩索的那頭,路小雲順著那條繩索從上向下的滑到了彆墅的上麵,他的一隻手拿著一把奇怪的類似彈弓一樣的裝置。另一隻手拿著一個高倍望遠鏡。
林英峰清楚的捕捉到了這一幕,嚇得他連忙提起褲子,打算出門叫外麵的保鏢起來保護自己。
路小雲滑到彆墅屋頂的時候,身上還綁著繩索的另一端。之後他把整條繩索首尾相連,現在就已經成了一條環形結構的繩索。
路小雲在巨樹那一段安裝了電機,這樣的話它就可以把自己固定在場所上,由下向上的回到巨樹那一端。
路小雲在屋頂幾個翻身下來就來到了林英峰的屋子窗前。整個行動全部都在室外進行。因為這裡是背著宴會主場的方向,所以也幾乎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發生的事情。
路小雲見到還在昏迷著的楊琦,把一顆藥丸塞到了她的嘴裡。
然後抱著楊琦直接跳出了窗外。
他在下來之前已經在繩索上固定了一個回縮裝置。跳出來之後它啟動了這個回縮裝置。綁在他身上的類似吊帶又類似繩索的東西瞬間收縮,將他帶到了他之前固定好的撤回裝置上。
就這樣他抱著楊琦很快回到了巨樹上麵。然後他接到了繩索回收了所有裝置。
當林英峰再次進入房間內時,楊琦已經不見了。他立刻吩咐身邊的人趕快去找,然後自己衝到前院。將有人潛入彆院內的事情告訴了他的父親。
顯然他的父親是有一些不相信的。整個彆院不說一隻蒼蠅都進不去,但想進去一個大活人談何容易。他不相信自己的安防會疏忽到讓一個大活人直接進入,卻沒有發現。
此時的楊琦已經從昏迷中緩了過來。她看著路小雲一臉的無語。
路小雲本以為楊琦見到他之後會非常激動。可結果楊琦卻直接質問他:“你過來乾什麼?我馬上就要得手了。”
路小雲非常不解的看著楊琦:“我剛剛救了你,你不感謝也就算了,你對我這種質問是什麼意思?”
路小雲與楊琦站在巨樹粗壯的樹枝上,路小雲其實也很好奇,自己給他喂的那個藥按理說沒有這麼快見效,楊琦家能平穩的站在那裡。
楊琦把手放到了裙擺的最下側,然後開始向上拽。
“你!你!你!你!你要乾什麼?”路小雲假裝用手擋住自己的眼睛,然後透過手指的縫隙看著楊琦的動作。
隻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在她大腿上竟然綁著一架小型相機。
難怪她的裙子看起來有些奇怪。原來是在遮擋這個設備。
楊琦看了看相機裡麵拍攝到的內容,然後點了點頭說:“也還不錯,這些應該也夠了。”
路小雲此時非常震驚,他對楊琦問道:“你!你,這個相機是哪兒來的?”
“這應該算我哥的半條命,我花了一萬五千塊,當然是我買的了,不然還能是哪兒來的?”
“一萬五千塊啊!那可是一筆巨款了,你怎麼舍得?”
“請我吃一頓飯,花了十多萬不也是一筆巨款嗎?你怎麼舍得?”
“我們不一樣,我得到的那些是‘不義之財’!”
“你不是被他下藥了嗎?怎麼這麼快就恢複過來了?”路小雲問道。
“說來也怪,我天生似乎就對任何藥物都無效。不僅僅是藥物,細菌,病毒什麼的,對我好像也沒有任何效果。所以我特彆害怕受傷。不管是內傷還是外傷我恢複過來都非常漫長,時間久了,我也久了怕疼的這個屬性。”
“所以剛剛那一切都是你裝出來的。你根本就沒有昏迷。”
“配合他一下。然後拿點兒證據,讓那些人都看看他到底是什麼貨色。”
“那些人其實都知道他是什麼貨色,隻是沒人站出來指出來,他們也不敢做這個出頭鳥而已。可是你這麼做的犧牲是不是有點太大了?這樣的話你的腿豈不是被人看光了。”
“那又怎樣?我要不是為了遮住這架相機,我會直接穿更短的過來,那不照樣還是被她們看光了?
“誒?你這個性格我有點似曾相識,楊家的大小姐和你可有點相像。”
提到楊家。楊琦露出了一抹難以察覺的微笑。隨後她對路小雲說:“現在還不能走,我必須要把他們的行為告訴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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