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誌陽辭彆了路小雲的父母。
他坐上往返這鄉間小路與城市之間的公交車。來到市區,他憑借陸小雲父母留給他的信息,基本可以斷定那個叫童夢的姑娘應該就在這座城市裡麵打工。
隻是在現在目前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想要找到這個姑娘,並不是那麼的容易。
但他可是個偵探,調查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是非常平常的一件事。他能感覺到想要了解路小雲,這個叫童夢的姑娘一定是關鍵的一點。
第二天淩晨,路小雲和李修然終於回到了多馬市連山區。因為天色實在太晚,加上舟車勞頓。二人打算先在附近的酒店住下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再去大學裡麵細致的了解情況。
同樣的也是這天淩晨。在黃石方的莊園這邊,白教授的實驗團隊取得了巨大的進展。
那個被稱為零號案例的實驗體,就在這天淩晨時,蘇醒過來了。
這幾天白教授的團隊每天都在對零號案例進行各種實驗,各種檢查,形成各種記錄數據進行彙總。
從開始的出現簡單反射,人體各大係統開始正常運行,之後又出現了正常的呼吸和心跳。
最後整個實驗團隊的人都認為他隻是在昏迷。而就在這天的淩晨,那個實驗體蘇醒了。
這無疑是真正的做到了起死回生,即使因為女人是突發心臟病而身亡的,醫學上可能會有假死的,偶然出現,但無論怎麼說,這都給了白教授,吳組長他們莫大的信心。
大半夜白教授接到這個喜訊。由於這段時間長時間的熬夜,白教授的臉顯得蒼老了許多,此時他麵容看上去有些憔悴。但激動的淚水還是順著他的眼角流過臉頰。
整個實驗組的所有人都接到了這個喜訊,大半夜都從自己的床上起來,集中到了實驗室的觀察側。
這個時候黃石方也被自己的手下吵醒,他不可能二十四小時一直盯著實驗室的動靜。
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的手下肯定會第一時間報告給他。
黃石方此時也無比激動,興奮的從床上起來。然後通過電腦查看著用電腦記錄下來的所有實驗進展和數據。
其實在黃石方的整個莊園內,都布滿了攝像頭。隻是在地下的那台超強計算機,並沒有把攝像頭這個概念告訴黃石方,所以,黃石方隻能用使用熱成像原理進行監控。
好像那台超強的計算機很清楚,不能讓這個世界上的人了解攝像頭的概念。所以刻意隱瞞了這裡擁有攝像頭的事實。
所以才導致黃石方既能監測到實驗室裡的一舉一動,可是自己卻無法看到實驗室實時發生的事情。
此時在實驗室觀察一側的眾人們你一言我一語。激動的同時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
那個女人已經從病床上坐起來。直勾勾的看著麵前巨大的鏡子。
此時觀察者們與實驗室之間連接的那扇巨大的窗戶,已經被改為單向透視的形態。
外麵的人可以輕易舉的看到女人的一舉一動。但女人隻能看到麵前是一麵巨大的鏡子。
她現在的行為如同被奪舍了一般,看著自己的手,然後張了張手掌。然後又抬起腿走了幾步,到鏡子麵前仔細的看著自己的樣貌和體態。
很明顯她的行為就像是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具身體一樣。
吳組長對白教授問道:“她是失憶了嗎?”
“應該隻是長時間沒有活動身體。而且她是被判定死亡的。身體裡各個組織器官都已經或多或少的出現了問題。現在他突然能活動,也確實需要適應一下身體。至於她是不是失憶了?我們得等他確保安全了之後才能繼續實驗,然後才能問她問題。”
“那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要釋放麻醉劑嗎?”
現在零號案例對於他們組的人來說就是一塊寶貝疙瘩。
白教授猶豫了一下,說道:“嗯,現在在釋放麻醉劑的話會不會損傷到她的身體啊?我覺得有點冒險。”
女人在起身之前身上被抄了各種管子,她起身之後,整個機器在人工智能的操持下,配合著她的移動緩慢移動。
女人似乎恢複了一些意識。她開始想拔掉那些插在自己身體裡的管子。
她的身上被開了很多個洞。很多管子的儘頭直通它的各個臟器。手臂上更是被紮滿了針頭。
思緒逐漸恢複的她開始試圖拔掉身上的管子。
外麵的人見狀之後,開始露出了慌張的神情,看向白教授。
白教授此時也不能在猶豫了,直接給眾人下命令。給女人注射麻醉劑。
麻醉劑順著插在女人手臂上的導藥管注射到了她的體內。
不到一分鐘,女人就停下了手裡的所有動作,之後一個站不穩,馬上就要摔倒的時候,一個機械手臂拖住了她,將她平穩的放回在了病床上。
通過腦電波的頻率分析女人剛剛很慌張。長時間沒有運動過的她,即使隻是簡單的走了幾步,都消耗了她身體裡巨大的能量。
在做完一係列的檢查檢驗之後,開始給女人注射。與消耗等量的營養物質。
因為這裡先進的儀器設備,所有的檢驗報告幾分鐘之內就都已經整理了出來。
如今看來女人的身體已經和正常人彆無二致。而且看起來奇跡病毒還加強了她身體上的很多地方。
起碼按照目前的實驗數據來看。女人能蘇醒跟奇跡病毒還是有很大關聯的。
女人在麻醉劑的效果作用下,此時已經昏睡過去。但這絕對不是長久有效的辦法。如今實驗體已經蘇醒。一直注射麻醉劑的話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零號案例對整個奇跡病毒組的人來說都是無比重要的,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零號案例的身體有任何負擔。
“加強環境檢測,在她下次蘇醒之時,我會進到實驗室裡麵,我會親自了解一下他的身體狀況。和她好好聊聊我們關心的問題。”
眾人聽到白教授這麼說,都有些詫異的看向白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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