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說這麼多,隻是想提醒你。在楊家不要覺得自己很聰明,否則會吃大虧的。
壽宴結束的時候我就想告訴你這件事情。但是第二天一早你就去上學了。沒有機會和你說。”
“當時我去報道的時間已經晚了,隻是為了父親的壽宴才拖到那個時候。其實,我也知道!”楊智嶼回答道。
“隻是,如果當時我不回答的話,大家都扭扭捏捏的,丟的是父親的人。”
“哈哈,可以啊,老弟。”楊武豪邁的笑了起來。
在溫泉中的二人又談起了關於楊智嶼工作的問題。
楊武問道:“家裡給你安排工作了嗎?要不來我這?”
“不用了,我自己麵試了工作,在東河海灣。”楊智嶼回答道。
“哈哈,你知道誰在那嗎?”楊武一臉賤笑的問道。
“誰啊?”
"我不告訴你,哈哈哈,明天你就知道了。"
楊智嶼一臉無語。
沒過多久二人相繼離開溫泉,女子也收好茶具,裹上浴巾重新跪坐在毯子上。
離開溫泉,穿上浴衣,又拿了一條毛巾,再次走向一扇門。
門的另一麵又是一條木質走廊,走廊裡吹著暖風,帶有香氣。走到儘頭,身上和頭發都乾透了。
引路的一位侍女將楊智嶼領到一間屋子裡,楊智嶼又換上一身睡衣。
這次終於走到了睡覺的地方。一個大彆墅內。
正廳擺放著長條型的桌子,目測可以坐二十多個人。
在桌子後方有左右對稱的兩座旋轉樓梯,上去以後就是很多個屋子,楊智嶼找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已經過了晚上十二點。進入房間後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沒過多久就熟睡過去。
第二天十點鐘,楊智嶼來到了自己實習的公司,東河海灣。其實也不過是楊家下麵的一個產業而已。
與他一起的還有一男一女兩個實習生,男孩叫張正,女孩叫葉佳研。
三人在小組長許墨婷的帶領下,進入了東河海灣辦公大廈的電梯裡。
“這樓一共就八層。每層設有兩個辦公區,一個休息區,一個領導辦公室。
平時沒有什麼領導會來,來了也隻會去海港,根本不上樓。
隻有偶爾主管會來八樓,估計你們也見不到她。
如果見到了,工作期間一定要稱呼主管,其他時間怎麼稱呼,就看她能接納你們到什麼程度了。
沒什麼需要特舒注意的,我們的存在大多數時間就是摸魚,但真正有事情的時候忙起來會特彆累。
提前給你們說好平時沒事情,愛乾嘛乾嘛,我也不管。
但有工作的時候誰也彆想清閒,回家了也得給我回來工作。
這的所有人都是這樣,我們能拿到跟下麵那些受苦受累的人差不多的工資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容易。
重點說給你們倆聽的,楊智嶼還有葉佳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