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速度隻有每秒二十來米,比不過萬俟道,也比不過死亡的號角。
一劍劃過。
甚至劍身上沒有留下血跡。
飛奔的黑衣人不敢置信,然後倒在了地上。
他沒有死,但是,雙腿斷了,徹徹底底的斷了。
與身體分離,有著十來米的距離。
萬俟道淡漠的走回。
離著黑衣人還有著一段的距離。
氣血凝聚在長劍上,畫個半月。
氣血如同劍氣。
割開了黑衣人的手腕。
萬俟道皺眉,感受著體內氣血的流逝。
又是一劍,就此,黑衣人的四肢斷開。
萬俟道這才上前。
抓著黑衣人的頭發向著樓下走了幾步。
萬俟道快速的上樓,開門。拿起電話,然後飛奔下來。
好在,黑衣人沒有跑。
黑衣人也跑不了,沒有了四肢,他怎麼跑。
萬俟道一個電話打出去。
“喂,萬俟道?您有什麼事情?”接電話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此刻,市長辦公室,一個女人坐在那裡,打著哈欠,麵前是一堆的文件。
“張秘書呢?”萬俟道問道。
“張劍屏?張哥?這麼晚了,他睡覺去了,我今晚值班。”女人說道。隨手將一個文件扔進了垃圾桶。
“我被刺殺了。”萬俟道說道。
“哪裡?”女人瞬間來了精神。
“呃,客思城。”萬俟道的聲音小了下去。
對麵也是沉默了。萬俟道沒有等對麵說話。就掛了電話。
萬俟道又是一個電話打出去。
客思城派出所的。
“我叫萬俟道,被刺客刺殺了,地址在”萬俟道詳細的說明了地點。
他就這樣坐在黑衣人的旁邊。
肚子上的疼痛還在。
雙手因為不斷的揮劍也被震得麻木。
黑衣人說不了話。
四肢斷開,鮮血滾滾的流出。
他的麵色很是蒼白,嘴唇發紫。
要不是他是一階,這麼多的血足夠他死了。
但他鎖了很多重要的器官,血液還有著保存。
他不想死,他想活著,他知道,自己還有生機的。
萬俟道沒有打救護車的電話。
為什麼?
他手廢了,動不了。
為什麼手廢了還能玩手機?
這就是一個值得討論的問題了。
警車來的很快。
這個時間,晨練的人都還沒有下來。
萬俟道聽到了聲音,立刻把手機放下。
四個警察過來。
看到這裡的場景,都要嚇死了。
這是直接被斷了四肢啊。
而且這流血量,人還活著嗎?。
一個警員跑過來,探了下鼻息。
“快送醫院。”他一招手另外兩個警員過來。一個幫忙抬人,另一個拿著腿和雙手。
他們還是很嫻熟的。
經曆多了。
最後一個警員走到了萬俟道旁邊。
萬俟道的劍和劍鞘被他放到了一邊沒有戴在身上。
要不然警察估計要拿槍指著他了。
“你就是萬俟道?你沒問題吧?”警員掃視著他,看看他有沒有什麼傷,是否要送去醫院。
“沒事!”萬俟道露出了一個笑容。
主動的伸出了雙手。
“這麼自覺?不會是慣犯吧。”警員小聲低語著,給萬俟道戴上了手銬。
“對了,我的劍和那些刀的碎片帶上。”萬俟道說了一句。
“這不用你說。”警員說了句。
“你先去車上,我再叫點人封鎖現場。”警員指了指警車,讓萬俟道自己去。
萬俟道是報案的,而且老實的過分,看起來不會跑。
警員也不擔心,他跑也跑不到哪去。
“要不你扶一下。”萬俟道有些不好意思,他真的渾身無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