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四盼著急解釋,越慌越不知道說什麼,就一個勁的說她也不知道,她不是故意的。
秦巧蓮看不過眼,說“洗衣服的活不是分給四弟妹了麼,怎麼三弟妹抱著木盆出門?”
“是啊,我們都可以作證,咱娘把活分給你了,四弟妹你是不是又偷懶,把活丟給三弟妹,害的她摔倒,怎麼說也是幫你去乾活一點兒關心都沒有,反而冷嘲熱諷,四弟妹你可真冷血。”趙秀香聽了大嫂的話,越發覺得李春杏很過分,義憤填膺的說。
林老大林建國和林老二林建民是知道老四和他媳婦兒的德行,心裡很認同趙秀香的話,不過作為男人,幾個女人的說話他們沒法插嘴。
林老三林建設張張嘴不知道說啥,婦女之間爭論他出口顯的他氣量小,和婦女一般瑣碎。
心裡覺得這是小事一樁,不覺得有什麼值得爭論的。
林建設是兄弟幾個最沉默寡言的,老實憨厚,他的名聲和林老四的名聲在外麵屬於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兄弟幾個裡麵也屬他力氣最大,農閒的時候都是滿工分,彆提現在農忙了。
誰提起林老三都忍不住豎起大拇指,乾活踏實,肯出力,莊稼地裡老把式,就是話忒少,悶葫蘆嘴,有好信人開玩笑說他是老林家任勞任怨的大黃牛。
“大嫂二嫂你們問問三嫂,是我把活推給她的嗎?是她主動說幫我洗衣服的,我家南南西西當時都在呢,可以幫我作證,三嫂家的冬至也在。”李春杏看矛頭指向自己,腦海裡不由想起小閨女兒的話,越發覺得小閨女貼心,沒白疼她,這麼小看的這麼透徹,不愧是她閨女,真了不起!
林南立馬出聲附和。他爸說了,要知道遠近,該和誰親,在外麵他們一大家子姓林的親,不能讓外麵人給欺負了。但在家裡那自然是和爸媽親,還有哥哥妹妹。
林西西看著她娘的樣子,心說果真是極品,沒理也能辯三分,不管是誰的錯,都是你們錯,我們是極品我們怕啥。但這是在外麵,她不能拆自家娘的台,不然她娘被自己閨女拆台豈不是很沒麵子。
“那還不是因為四嬸你胡攪蠻纏,我娘才主動說幫你。”林冬至撇嘴說。
孫四盼不敢得罪李春杏,誰不知道林老四那家夥一點兒虧都不吃,回頭指不定要報複她們一家。
“冬至彆瞎說,大嫂二嫂是我主動要幫四弟妹洗的,順手的事,今天這事都是我不小心。”
“都聽見了吧?彆成天就知道冤枉我,我可真是比那竇娥還冤,大家知道冤枉我了就行,我氣量大不和你們計較。
行了三嫂,既然你腳崴著了,就回去歇著吧,我自己去洗。
不過三嫂呀,你記得腳好了得還回來,要不是你說幫我洗,我早就去了,現在應該都洗完回來了,你看現在天都黑透透的,都是被你耽誤的。”李春杏說。
孫四盼連忙答應“四弟妹你放心,我一定還回來,真是對不住你了四弟妹。”
“得虧我大人有大量。”李春杏認命的雙手抱起盆挎在腰上。
馮巧趙秀香都無語極了,看看,就這態度,有這樣求人的嗎?黑的都能說成白的。
林南林西西趕緊跟上。
林西西想起書裡大房和二房對三房釋放的善意讓女主很感激,兩房在女主重生後都得到女主不少幫扶,連帶著子女也都不差。
隻有四房最慘,誰讓她們一家是欺負女主一家的極品呢!
林西西攥攥小拳頭,沒關係,好在已經有了好的開始。
不知道三伯娘今天怎麼會那麼巧就摔倒了,她這嘴不會開了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