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你屁事?
隨著這冷漠、極其無視的話語從陳策的口中說出來。
霎時間,在場的神醫全都臉色大變,他們都一臉驚恐的盯著陳策。
周神醫看向陳策的目光已經充滿著殺意,仿佛是恨不得把陳策給撕了一樣。
站在冷粟神醫身後的那兩名青年同樣是眼神冰冷的看著陳策。
至於冷粟神醫本人,他的臉色已經因為陳策這話變得有些猙獰,作為大炎國兩大醫學世家之一的神醫,在這個圈層中他的地位是何等的高貴,即便是在天都那個權貴雲集的雄才之地,怕是也沒有人敢這麼和他說話。
可是現在,麵前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竟然敢在他麵前這麼囂張,竟敢無視他冷家神醫的身份,這簡直就是把他這位冷家神醫的臉麵按在地上狠狠的摩擦,向來高高在上的他豈能忍得下這口氣?
一旁,秦仲文也是有些心驚的看著陳策,雖然這冷粟神醫在冷家的身份地位不是最高的,但是他代表的可是冷家的門麵,而冷家則是代表了大炎國醫學界的半壁江山,這小子竟敢這般囂張,難道他就不怕得罪冷家?得罪大炎國醫學界的半壁江山嗎?
“小子,你大膽,你找死……”
短暫的震驚過後,周神醫目眥欲裂,那一雙充滿殺意的眼神仿佛是恨不得活剮了陳策。
“該死的東西,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誰嗎?有本事你再說一遍,我冷家定要你死無全屍!”冷粟神醫身後的兩名青年的臉色陰沉至極。
在場的其他神醫全都一臉驚駭的喃喃低語;“這毛頭小子瘋了,他竟敢對冷粟神醫這麼說話,他知道得罪冷粟神醫會是什麼後果嗎?”
“恐怕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冷粟神醫是誰,也不知道冷粟神醫身後的能量是何等的龐大,不然他豈敢這麼瘋狂?”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冷粟神醫可是我大炎國兩大醫學世家之一冷家的不世神醫,他知道冷家在大炎國醫學界是什麼地位嗎?那可是我大炎國醫學界的泰山北鬥,宛若神仙一般的人物,他真的是瘋了啊!”
聽見這話,朱狂頓時冷哼一聲,剛準備開口……
豈料陳策立即打斷他,看著臉色冰冷,以及滿臉殺意的周神醫等人,陳策冷笑著說道;“怎麼,一句‘乾你屁事’這就忍不了了?這就是所謂的神醫?堂堂神醫就這度量?難道就隻允許你們貶低我?而我就活該受辱?不能反擊?”
“若是如此,你們這群所謂的神醫,在老子的眼中就是個屁!”
最後這一句話,猶如低沉的雷鳴一般在眾人的耳邊響起,震的在場的神醫頓時感覺頭暈目眩,甚至,有幾人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瞬間,在場的神醫全都一臉震驚,不可置信的看著陳策。
周神醫更是直接傻眼了,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在大炎國醫學界怎麼會有如此狂妄的人?
包括秦仲文心中都大呼‘臥槽’,如此狂言,那可真的是在赤裸裸的打冷家的臉麵了,這小子是真不懼冷家嗎?真沒有把冷家放在眼中嗎?
若是冷家因此震怒,大炎國半個醫學界的人隻怕都會站出來對陳策口誅筆伐。
唯有朱狂一臉崇拜的看著陳策,老大不愧是老大,這話說的就是吊啊!
冷家又如何?
在我眼裡就是個屁!
“該死的東西,我宰了你!”站在冷粟身後的兩名青年殺意森然,隨後他們同時跨出一步,強大的氣場當即蔓延而出。
“哼,兩個垃圾,殺我?你們連說這話的資格都沒有。”話音落下,陳策同樣是跨出了一步,隨後驚人的氣息呼嘯而出。
那兩名準備動手的青年當即臉色狂變,這小子身上的氣息怎麼如此可怕?
“都給我退下。”
這時,內心已經憤怒至極的冷粟神醫也終於回過神來,感受著從陳策身上爆發出來的氣息,他心頭同樣有些驚駭。
自古以來,醫武一家,冷家作為傳承久遠的醫學世家,武道底子自然也不弱,所以在陳策爆發出自身氣息的那一刻,冷粟神醫就知道陳策絕對是一個極其可怕的武道強者,僅憑他冷家這兩名青年絕對擋不住陳策。
“怎麼,你也想殺我?”陳策一臉冷漠的看向冷粟神醫。
聞言,冷粟神醫冰冷的說道;“難怪敢如此猖狂,沒想到你竟然是一位強大的修武者,不過敢如此羞辱本神醫,如此羞辱我冷家,這筆賬我冷粟今日一定要與你好好算一算。”
陳策冷冷一笑,說道;“好啊,你想怎麼算?放馬過來便是。”
冷粟臉色陰沉的說道;“小子,你不是狂言可以治好這裡麵的病人嗎?今日本神醫就與你賭一把,誰能治好這裡麵的病人為勝,反之為敗,敗者自廢雙目,還要被我挑斷腳筋,你敢答應嗎?”
聽見這話,在場的神醫渾身一震,這個賭注不可謂不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