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自己是她的情人?
陳策有些懵逼的看著這個口舌如此厲害的才女,這特麼什麼腦回路?
就算是情人,也應該她是自己的情人吧?
啥意思?讓外人覺得是她包養了自己?
這特麼是打算不給自己留麵子了嗎?
許光同樣是聽的一愣一愣的,不過趙幽墨如此暴擊,也是讓他那顆高傲的自尊心猶如遭受到了無情的踐踏一樣,他的臉色瞬間一陣青一陣白。
“現在你滿意了嗎?”趙幽墨神情冷漠的看著許光,這輩子她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自以為高高在上的社會精英,和真正的頂層相比,他們距離高高在上還差了十萬八千裡。
“這位小姐,我不相信,以你的容貌氣質怎麼可能看得上這種貨色?”許光臉色鐵青的說道。
趙幽墨冷笑道;“對啊,我就是看得上他,卻看不上你,因為你連他的一根毛都比不上,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
聞聽此言,許光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扭曲,作為天承影視的總裁,他可是年入千萬的富豪,到了這女人這裡,自己卻連這個底層難民的一根毛都比不上?
那股無名之火,已經讓得許光感覺自己的胸膛都快炸了。
“趙小姐,我不要麵子是吧?”陳策滿臉無語的看著這個女人,他很懷疑這女人是不是想拿他當擋箭牌?
聽見這話,許光再次把怒火發泄到了陳策的身上;“該死的家夥,你算個什麼東西?就你這種貨色會比我許光優秀?我許光拿錢都能砸死你,有本事你就和我比一比,我一定要讓這位小姐知道,我許光比你優秀十倍、百倍,甚至千倍!”
陳策的劍眉一皺,他好像沒擠兌過這家夥吧?
氣昏頭了是嗎?
真把自己當墊腳石和出氣筒了?
“給你一句忠告,如果你現在把嘴閉上,然後乖乖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還來得及。”陳策看著許光平靜的說了句。
聞言,許光殘忍一笑,說道;“威脅我,小子,你不就是一個被人包養的小白臉嗎?像你這種依靠出賣身體苟延殘喘的廢物不就是為了錢嗎?信不信老子一句話就可以讓你變成一條任人使喚的狗?”
陳策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他冷笑道;“你爹我還真不相信。”
聽見這話,許光恨不得一拳朝陳策砸過去,不過自詡為精英的他依舊努力的克製著,保持著涵養,隻見他掏出一張銀行卡說道;“小子,這裡麵有兩百萬,隻要你跪下來學狗叫,這兩百萬就是你的了,乾不乾?”
見此,趙幽墨的眼神一冷,如此羞辱這個家夥,她的心中著實有些不痛快,她並不是想拿陳策當擋箭牌,而是想用陳策來告訴這個目光短淺的許光,他自以為的優秀在自己的眼中一文不值而已。
“嗬嗬,兩百萬,你他娘打發叫花子嗎?”陳策冰冷一笑,隨即他一把就摟住了趙幽墨說道;“就你這種愚蠢的貨色也想學人泡妞,瞧見沒,這才是真正的泡妞,因為我不需要開口,妞兒就會主動來泡我。”
“該死的東西!”看著摟著趙幽墨的陳策,許光緊握著拳頭,不過就在他快忍不住的時候,廣播裡麵忽然傳來飛機即將起飛的聲音。
聽見這話,許光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他死死的盯著陳策說道;“小子,你給我等著,到了洛陽我一定會讓你這個小白臉知道與我的差距有多大?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跪下來求我。”
說著,許光又看向趙幽墨說道;“這位小姐,我剛才的提議你依舊可以再考慮下,進入了娛樂圈什麼帥氣的小白臉找不到,何必在這種貨色身上浪費時間?”
趙幽墨冷漠的說道;“千金難買我喜歡,如果沒事你可以走了,我也不想再見到你。”
聞言,許光眼神陰沉的看了眼趙幽墨,在心裡,他恨不得把這個膽敢拒絕自己的女人壓在床上狠狠的折磨死,不過他依舊強忍著,因為隻要到了洛陽,他有的是辦法來炮製這對讓自己顏麵儘失的狗男女。
見到這許光終於走了,趙幽墨緩緩吐出一口氣,瞧著陳策還把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她頓時感覺有些不自然,皺了皺眉說道;“陳公子,你再這樣可彆怪我向沉魚打你的小報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