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川麵不改色,溫雅的嗓音不溫不火,“隻可惜,沒能弄死我。”
那麼,想再對他下手,可就難了。
他己經醒來,舊賬新仇,該算算、該還還!
按照傅寒川所說,那個孩子……確實是個意外。
客觀的說,傅寒江認為,不怪他大哥,隻是,即便如此,姚樂怡未必能夠接受。
但既然孩子是大哥的血脈,是一定不能流落在外的。
至於姚樂怡那邊,隻能先瞞著吧。
傅寒江擔心的是,“大哥,孩子該是傅家養,那……孩子的母親?”
“瞎想什麼?”
傅寒川低喝著,俊臉沉靜又冷漠,“我腦子沒糊塗,對我來說,孩子的母親隻是給了孩子條命,我和她之間,沒有任何關係。”
聞言,傅寒江鬆了口氣。
那就好了。
“大哥,你也彆太擔心了,給樂怡點時間,相信她能理解的。”
畢竟,這真的隻是個意外。
大哥對她的感情,還是和從前一樣,沒有變。
“嗯。”傅寒川點點頭,眉宇間攏著股淡淡的憂愁,“希望是這樣。”
…
下午,盛相思從醫院離開時,君君的感覺己經好了很多,這樣她也能稍稍放下心。
回到舞團,等到平時下班的點,傅寒江準時來接她了。
在給她係安全帶時,傅寒江咳了兩聲,“咳,咳咳。”
盛相思皺了眉,“怎麼咳嗽了?病了?”
“沒有。”傅寒江怔了下,失笑搖頭,“最近太乾燥了,嗓子有點乾。”
“哦。”
盛相思點點頭,沒再多問。
晚上休息的時候,盛相思靠在傅寒江懷裡,跟他商量道。
“明晚,我約了白冉,去她家裡吃飯,晚了的話,就在她那裡歇一晚。”
明天君君要治療,隻會比今天更加不舒服。
明晚,無論如何她得在醫院陪著她。
“?”
傅寒江一聽,不太樂意。
“還要在她那兒過夜?”
“嗯。”盛相思點點頭,“我也是有朋友的嘛,有時候也是需要和小姐妹說說話的。”
“說什麼小話要一晚上?”傅寒江抱怨滿滿。
盛相思鼓著腮幫子輕瞪著他,“就一晚。”
看她這樣,要是他不答應,搞不好要生氣。
傅寒江隻好妥協,“行吧,說好了,就一晚啊。”
“嗯,好。”
盛相思高興了,抬起頭,在他唇上親了下,卻被他扣住了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一吻畢,傅寒江扣住她的手腕。
“對了,你的腕表,己經找到了。”
“找到了?”盛相思怔了下。
“很奇怪?”
傅寒江捏捏她的鼻尖,“都跟你說了,這腕表是有dna的,根本沒法出手。”
那個偷表的一出手,他這邊就得到消息了。
“不過,摔壞了,需要送回瑞士去修理。”
他低頭親親她,“修好了再寄回來,需要等一陣子。”
“哦。”
盛相思點點頭,心道,不愧是奢侈品,真夠麻煩的。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盛相思如法炮製。
到了醫院,君君開始治療,隨後,各種不舒服接踵而至。
“媽媽。”
君君靠在盛相思懷裡,淚眼汪汪,“君君想爸爸了,君君好不舒服哇,爸爸能不能來看看君寶嘛?”
倏地,盛相思心尖一顫,心臟擰著圈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