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她這個人在身邊就行了,“那我也告訴你,這輩子你都休想從我身邊離開,就是死你也得跟老子死在一塊!”
周懷禮撂下狠話,甩開周煦風,隨即病房的門被重重鎖上。
此刻,聶白茶渾身就跟失了力道一樣,癱軟在床上。
她愛的男人,愛著阿沅。
周煦風看著陳沅,一點點地移到她的跟前,從懷裡掏出一塊帕子,“阿沅,擦擦吧。”
陳沅搖了搖頭,“三公子還是離我遠點吧,我不想沾上你們周家的人。”
周煦風語無倫次地解釋,“阿沅,我跟他們不一樣,我不會強迫你的。”
陳沅說:“大公子和二公子因為我已經離了心,你還要摻和進來乾什麼……”
她給聶白茶擦著眼淚,低聲道:“我這樣人儘可夫的女人,不值得你們去喜歡。”
聶白茶捂著她的嘴,聲音哽咽,“阿沅,不許這麼說自己。”
陳沅點頭,閉眼的時候,透明的眼珠從中滑落,“你們回去吧,我想靜一靜。”
周煦風怔在原地。
他嘴笨,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人的話,想做些什麼卻什麼都做不了,隻能乾看著,乾著急。
“你們回去吧。”陳沅抓過被子,捂住臉。
聶白茶和周煦風也不好再打擾她,隻能跟著出去了。
在陽台的位置,聶白茶看見在大榕樹下坐著的周懷禮,他一個人在那裡抽悶煙。
“白茶,你是不是知道些情況?”周煦風抓著牆體,手指節微微犯了白色。
“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聶白茶抹了下眼淚,轉身離開。
本想著帶阿沅出去好好逛逛,但是沒想到因為崴腳,最後事情演變成這個樣子。
她仰著腦袋,阻止眼淚往下掉。
心臟的位置真疼啊。
周懷禮這個樣子,是不是意味著她再也沒有機會了?
可是阿沅又不惜花他,他都能完成強迫那一套,為什麼她不可以!
她現在就回去,讓她爸逼著周懷禮娶了她!
可是在到家的時候,她看見聶東文,又說不出任何話來,而是匆匆上樓,把自己蒙在被子裡,哭了個痛快。
聶東文有些奇怪,跟了上去。
他敲著房門,“白茶,怎麼了?”
“沒事,什麼事都沒有,你彆管我!”
聶東文聽出了她聲音裡的哭腔。
能讓她哭的人,隻能是周懷禮。
聶東文皺了皺眉,讓人去找周懷禮,為什麼讓他女兒一個人哭著跑回了家。
地上已經有七八根煙頭了,但周懷禮還是沒有停止,直到煙盒裡的煙儘了底。
他看到眼前一身學生裝,沒忍住嗤笑,“現在連你也來嘲笑我?”
周煦風在他身旁坐下,“二哥,你跟大哥還有阿沅怎麼了?”
周懷禮吐著煙圈,“這不是很明顯嗎,我和老二都上過她的床了,碰了她的身子。”
周煦風的手緊了緊,“可阿沅不是那樣的人!”
周懷禮站了起來,“她是什麼人關我何事,我隻要確定她是我的人就行。”
“至於你,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你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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