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來答應秦雲逸的事，忙岔開了話題。
“好，我之後聯係她。”沒想到就如秦雲逸所說，程秋寒立刻就答應了。
我有些呆住，“哦，好，好的。”
我本來還準備了一大堆遊說詞呢。
我看他仍舊陰沉著臉，又看了看廚房酒櫃上的紅酒。
“我們，喝點酒怎麼樣？我發現小胖這裡的紅酒挺好喝的。”
他有些驚訝，但還是走過去將酒拿出來，再倒進酒杯裡。
“嗯，這酒是新疆特產，隻有那家酒行在賣，我喝的少，這是小胖放在這裡的。”
我喝了一口，雖然我不懂酒，但這酒，我偏偏愛喝。
程秋寒一口氣喝完杯裡的酒，“羅青，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嗯。”
“上學的時候，我在你心裡是什麼樣子的？”
他眼神誠懇，帶著期待。
我微微皺眉，努力回想那時候的一些時光。
“這個嘛…你應該也記得，我們倆高中三年，交集不多。所以，我對你的印象嘛，有些說不上來”
我將雙腿盤在沙發上，歪頭看著他，“嗯，要說現在還有的印象就是，聽到過的一些傳言”
“什麼傳言？”
我在思量該怎麼說，會委婉一點。
“嗯，就是，打架那些吧”
“這些你都信嗎？”
我搖頭，“我從來不信謠言，也不喜歡背後聊彆人。”
“我知道。”
“你知道？你怎麼知道？”我有些不信。
“我就是知道。”
我沒追問，接著說，“不過這幾天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好像跟你有關。”
“我記得我高中唯一一次去校長辦公室，就是因為你的事，對吧？”
他終於露出了微笑，“嗯，對！”
看來我沒記錯。
“是跟一把刀有關吧？”
“嗯。”他忽然有些興奮。
我轉頭看向窗外，今晚月色很濃，夜風呼呼呼地刮著，吹進客廳，被風扇帶起一陣很舒服的夏日涼意。
我癱倒在沙發上，努力回憶那件事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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