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迷糊中我覺得頭疼欲裂,伸手拿起床頭櫃上的溫水一飲而儘,終於舒服了些。
想坐起身,卻發現自己全身酸痛,又倒了回去。
“醒了?”溫潤的聲音依舊在耳邊輕輕響起。
我閉著眼睛彎起嘴角,“嗯~頭好痛,身體也好痛。”轉身熟練地鑽進身邊人的懷裡。
“誰讓你喝酒的”程秋寒罕見地笑出了聲,很是開懷。
“你還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平時喝一點沒事,昨晚就啊~真的有些痛。”
程秋寒俯身親了親我,輕聲說,“沒關係,偶爾喝醉一次也不錯~”
聽到他的話,我艱難地睜開眼睛,疑惑地看著他。
他撐頭側躺看著我,露出上半身。我將眼睛放到他的身上,驚的捂住了的嘴巴。
程秋寒從下巴上開始,除了吻痕,前胸上還有咬痕和抓痕,很淺但很多。
我的腦子瞬間清醒,但卻一點都想不起來,昨晚自己做過什麼。
他看著我笑的戲謔。坐起來轉過身,背上凹凸不平的疤痕上,散亂的抓痕到處都是。
我有些慌張,趕緊摸了摸,“都是我抓的?是不是抓疼你了?”
他搖頭,“彆擔心,這些疤痕已經完全康複了,不會再疼了。”
我鬆了一口氣,開始紅了耳朵,“我昨晚到底做了什麼~~”
他抬起我的下巴,“秘密!”說完親了親我下了床。
程秋寒幫我端來早餐,我直接坐在床上吃完了早餐。然後才洗乾淨一身的酒氣,換好衣服,跟著程秋寒去外麵走了走。
十月的天氣,山間飄來陣陣涼風,我裹了裹外套,今天的天氣陰沉沉的,有些冷。
“是不是冷?要不回去吧。”
我點頭,“嗯。吃過午飯就回家吧。”
“好,回去準備準備,帶你去九壩看看。”
我笑了起來,他最終還是答應提前帶我去他工作的地方看看。我沒有告訴周成風,因為我知道他一定會反對。
很久沒見到他了,不知道他好不好。
上次回來之後,他開始會給我發一些語音和文字,但也隻是問我吃飯沒有,在乾嘛之類的寒暄。
偶爾也會犯傻說一句‘想我了’,就會被程秋寒發一段語音過去警告一次。可他從來不理,還是依舊給我發過來。
我很苦惱,到底怎麼才能不傷害他,又能讓他放棄我。還能讓他跟程秋寒的情誼不被改變。
難道真的隻有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來才行嗎?
我知道這件事無解,可我有時候也挺貪心的,總想著能完美解決一些問題。但,感情這種東西真的無形又無解,我隻好暫時讓它順其自然。
告彆了秦雲逸,又在家準備了兩天,我終於跟著程秋寒再次踏上了去九壩的旅程。
這次我們走的很慢,還在路上的景點拍了很多照片,做了真正的旅人。
下午,我們到達九壩。看著依舊晴朗的天空,呼吸著稀薄的空氣,我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程秋寒將車開到州政府樓下,然後帶著我進了大樓,輕車熟路將我帶到專項辦公室。
辦公室人不多,他跟同事打完招呼,就被叫去了彆的地方,我隻好坐在他的工位上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