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小甜調!
你好呀,我是施詩楚嫣剛用新手機登陸自己的社交賬號,好友申請裡就安靜躺著來自施詩的好友申請。點擊通過好友申請,對方就像等在那頭一般立馬來打招呼。
你好,我是楚嫣楚嫣還沒到家也不好在路上跟她細聊,便回複的很簡短。
照顧傅硯舒是不是很辛苦呀?
他是怎麼好轉的?
你功不可沒啊,你會一直陪著他嗎?
楚嫣一會兒沒看手機的功夫,對方就連珠炮似靈魂三問。
楚嫣搖搖頭,先收了手機。打開書包找鑰匙正準備開門,沒想到門從裡麵打開了,開門的正是楚母。
“媽,還沒休息?”一般楚女士早上出攤的話,晚上都睡得很早,即便楚嫣回家住,楚母也隻是給她留飯。
“明天不出攤了”楚女士有些疲憊地揉揉頭。
“怎麼了?”楚嫣直接不太對。
“聽縣裡的親戚說,你阿婆的身體不好,你阿翁正在縣醫院陪著。”楚女士年輕的時候,因為不顧父母的阻攔非要和楚嫣那沒見過的爸爸在一起,和家裡鬨得很不愉快。特彆是在楚嫣七歲那年,那個男人又出現了,楚嫣正巧要上一年級,就被送到了寄宿小學。楚嫣時常在想,或許她是見過親生父親的,隻是她不知道那是他的父親。那一次楚母和家裡鬨得很凶,氣的外公直接和楚母斷絕了父女關係。之後的十幾年楚母也十分懊悔,覺得沒臉見父母,也不曾回家。關於父母的消息,也都是斷斷續續跟周圍的鄰居和親戚打聽的。
如今外婆住院,楚母說不著急是不可能的。可外公連楚嫣和楚昀都不認,如果貿貿然去,估計會氣著他老人家。
“不然明天我先回去看看吧…他們估計也不認得我了”楚嫣思索著,記憶中外婆是功能性心臟病出現的早搏,需要多修養,所以很快就出院了。
不過當時是楚母求著原身代她回去的,在縣醫院原身遇到了剛剛回國的男主蕭頌檸。這個偶遇似乎十分蹊蹺,蕭頌檸家住距離b市數千公裡的s市,他為何會無緣無故地出現在b市一家小縣城的醫院裡呢?楚嫣現在想來,總覺得有些劇情她還有沒解鎖。自那之後,原身對蕭頌檸一見鐘情,上了大學之後再見傾心,但在知道男主心中所屬就是將自己趕出傅家的林書書後,新仇舊恨與妒嫉心作祟,讓原身對男主的喜歡也變得不那麼純粹了。
楚母握住了楚嫣的手,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有些哽咽地說“不…我回去,你留下來照顧弟弟。”楚母逃避了一輩子,如今自己母親都生病住院了,她還要逃到什麼時候,難道這次要躲到自己女兒身後嗎?
楚嫣眨眨眼,望著楚女士下定決心般的神態忽然就明白了什麼,父母和子女哪有隔夜仇呢,母親難得勇敢一回,上一輩的恩怨還是讓母親自己麵對吧。楚嫣讚同地點點頭,“阿昀交給我,您放心。”
母女兩又說了些彼此寬慰的話這才各自休息了。
楚嫣回到臥室時,楚昀已經睡著了,眼角邊還掛著未乾的淚痕,像是哭了很久。往日裡他們姐弟兩人分彆兩張窄窄的小床並排睡一個屋,隻要楚嫣回家住,多晚楚昀都會等著自家姐姐回來再睡,看來今天是真的傷心了。楚嫣掖了掖小家夥的被角,正要低頭親一親楚昀胖乎乎的臉頰,懷裡的手機忽然亮起了光,消息顯示來信人竟然是傅硯舒。
楚嫣清楚地記得自己的社交賬號裡隻有傅母和沈醫生,加上今晚剛剛添加的施詩,總共也才三個人,到底是何時加上傅硯舒好友的?
疑惑間,楚嫣點開了傅硯舒的信息欄,入眼的是一張看起來有些模糊的照片,但隻消一眼就看得楚嫣又驚又羞。楚嫣手上一個哆嗦,差點就把手機砸自己弟弟的腦殼上。
傅硯舒也太……太…太…欲了吧……還可以這麼操作的嘛……
楚嫣霧了。
楚嫣做賊心虛地跑回自己的被窩裡,手中抓著的手機似燙手的山芋,丟也不是不丟也不是。要不就點開大圖看看?就看一眼,就一眼。
自我催眠的楚·色女·嫣就在不斷地自我安慰中哆哆嗦嗦地點開了那張讓她臉紅心跳照片,放大的照片更是讓楚嫣忍不住捂住了嘴巴。
大圖依舊有些朦朧,而且隻拍攝了少年性感的喉結和微微上仰的下顎,似乎剛剛洗完澡,皙白的皮膚上還掛著半落不落的水珠,特彆是那顆掛在喉結上麵的水滴,在明暗的燈光下閃現著,好像少年性感的喉頭在上下起伏,延伸到少年帶著脆弱美感的鎖骨上,似在那處彙聚成了一小池水窪,隨著少年的動作而流向那看不見的更神秘處。少年淡色的唇瓣隱在照片的最上麵,半露不露的,微抿的唇角似有一點紅嫩的小舌伸出來,帶著勾魂攝魄的邪肆。昏暗燈光中的影像,勾勒出的少年,與往日裡脆弱病態的美感截然不同,反而有一種強烈的攻擊性和雄性的衝擊力,似一頭蟄伏很久野獸,細心觀察,小心謹慎,就為了一朝能一口咬上獵物的脖子,一擊致命。可這層危險又迷人的魅力隱藏在層層迷霧中,讓人看不分明,又讓人明知危險卻願意步步入局,尋蹤而去。
或許躲起來偷偷看小黃書就是這種感覺吧,明明沒有少年的半張神顏,卻看的楚嫣口乾舌燥,臉頰緋紅。
照片中傅硯舒點點紅嫩舌尖,不禁讓楚嫣聯想到了不久前自己將他按在青石牆壁上為所欲為的場景,楚嫣一時間羞紅了臉,不敢再看這張照片,紅著臉蒙頭睡了起來,可不多時昏暗的房間裡一束手機屏幕的光又亮了起來,又滅了下去,明明滅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