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左顧右看,臉上的冷汗直流。
隻要他慌忙走上前,撲通跪在地上,甚至嘴唇都跟著顫抖,“陛下明見,老臣一直都是勤勤懇懇,絕無半點私心,彆說是將士們上戰場打仗的糧草了,就是發放給百姓們的救濟,老臣都絲毫不差。”
“老臣冤枉啊!”
看著一臉苦楚的韓文禮,皇埔璟鎮更加惱怒,直接拍了一下麵前的長案,“豈有此理,拿朕當傻子嗎?那就像百姓們征收的糧草到底哪裡去了?”
韓文理有苦難言,那些糧草他不都交到國庫上去了嗎?
現在皇埔璟鎮居然問他糧草去了哪裡?
他敢說嗎?
說了腦袋不更得搬家嗎?
苦思冥想過後,韓文禮昧著良心開口道“啟稟皇上,今年老百姓的收成不是那麼太好,稅收這一塊,也沒有多少糧食,所以糧草根本供應不上。”
“老臣也是無能為力呀!”
皇埔璟鎮臉上的怒氣並沒有消散,其實這都是給上官莫看的。
“強詞奪理,把國庫打開,糧草趕緊供應上,shibg們不可一日無糧。”
韓文理皺著眉頭,既然想保命,根本不能忤逆皇埔璟鎮的心思。
隻見韓文禮禮重重地磕了幾個頭,“皇上恕罪,國庫的糧草已空,庫銀也剩寥寥無幾,根本無法供應得了啊!”
上官莫不是傻子,哪裡看不出來韓文禮和黃埔井鎮是在演戲。
隻是演的高深一點罷了,可事實擺在麵前,那就是最好的證明。
隻見
上官莫猛地轉頭冷眼看向了韓文禮,“韓大人,你在說謊。”
“去年明明是風調雨順,征收的糧食隻多不少,今天你當著陛下的麵說謊,就不怕欺君嗎?”
此刻的上官莫,神色之中帶著無儘的淩厲,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令韓文禮身子又是一顫,哆哆嗦嗦地開口道“上官大人,你……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你若不信,可以自己去查。”
上個莫越聽越氣憤,甚至站起身來,狠甩了一下衣袖,憤慨道“這還用查嗎?全天下百姓都知道這事兒,國庫要是沒有糧草,沒有銀子,那肯定是被你貪汙了,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說完他回頭看著眾人,撕心裂肺大吼著,“將士們在邊地保家衛國,你們就眼睜睜第看著他們受餓挨凍嗎?哪個人沒有父母,哪個人沒有妻兒,難道將士們的命就不值錢了嗎?”
“不為邊關戰士們著想,你們這一群文官的眼睛是瞎了嗎?”
“陛下日理萬機,整夜操勞,你們在做什麼?不為陛下排憂解難,養你們這些人何用。”
見上官莫徹底發起火來,那些心虛的大人低下頭不敢多說一句話。
上官莫之所以說這些,其實就是給皇埔璟鎮聽的。
皇埔璟鎮自然是明事理之人,語氣決絕開口,“戶不尚書聽令韓文禮聽令。”
“老臣在。”
皇埔璟鎮麵色極其威嚴,“無論用什麼辦法,務必要把糧草落實,儘快送到戰營之中。”
“弄不好,提頭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