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黃埔逸寒根本不能和她說謊的。
沉默了好半天,南宮芸薇麵色突然冷了下來,神色之中帶著無儘的殺意。
“好,這件事情我答應你。”
與此同時,禦書房。
黃埔璟鎮坐在主位上,皇後娘娘居次席。
三個皇子站在書房中央,不知深夜將他們叫來,陛下有什麼旨意?
黃埔璟鎮看上去依然那麼親和,在眾皇子麵前,已然是個好父皇的形象。
見所有人都不說話,他便笑著開口,“今日叫你們來,也沒有什麼大事,簡單地嘮嘮家常。”
說完他頓了頓,看著幾個皇子神色各異,又輕笑道“你們知道寒王替上官家運送糧草一事吧?”
三個皇子互相看了看,黃埔逸銘向前一步,率先開口道“稟告父皇,兒臣知道,前幾日,皇弟還剝削眾多大臣的銀兩,用來買糧草,這種做法,屬實讓人唾棄。”
黃埔逸銘說完,二皇子黃埔逸軒又上前一步,對著黃埔璟鎮鞠躬拱手,“是啊,父皇,三弟這般做法,屬實沒將您放在眼裡,糧草一事,都需要經過您特批,再交到戶部尚書那裡執行,可三弟這般做法,確實不妥。”
黃埔逸軒說完和皇甫逸銘互相看了看。
很難得,他們兄弟二人今天站在了同一個立場上。
黃埔璟鎮等了好一會兒,有不見四皇子黃埔逸錦開口說話,便又問了一句,“錦兒,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黃埔逸錦麵色一頓,片刻上前一步,對著黃埔璟鎮鞠躬,麵無波瀾道“父皇,寒王是您的兒子,也是我的皇兄,他如果犯錯,理應是您處理,錦兒無權參與。”
黃埔逸錦硬是什麼也沒說,把自己摘了出來。
而剛才批判黃埔逸寒的兩個皇子,看上去似乎有些小肚雞腸了。
黃埔璟鎮其實特彆喜歡四皇子皇埔逸錦。
黃埔逸錦看上去風流倜儻,整天瀟灑無事,可功夫不在幾個皇子之下。
朝中有需要他的時候,他會立刻站出來。
而朝中風平浪靜之時,他就會帶著姑娘不問世事,遊山玩水,不與任何人爭權奪利。
這是黃埔璟鎮最看重的一點。
黃埔璟鎮嘴角帶著一抹濃烈的笑意,繼續開口逼問道“如果父皇非要讓你站個立場呢?”
黃埔逸錦想都沒有想,直接果斷開口道“那兒臣當然站在父皇的立場上了,整個江山都是父皇的,兒臣躲在大樹下好乘涼啊!”
此話一出,更加逗笑了黃埔璟鎮。
“你這個人精,還懂得能言善辯!”
“父皇看你今日是不想得罪人了,那以後遊山玩水的盤纏,不要去國庫去領了。”
此話一出,黃埔逸錦立刻慌了神,對著黃埔璟鎮連連搖手,做作一副囧像,“父皇,這可萬萬不可,您也知道,兒臣不喜歡爭名奪利,所以朝中政權之事,也分析不太明白。”
“還望父皇體諒一下!”
黃埔璟鎮看著討喜的黃埔逸錦,心情也好了很多,甚至看著皇後沐榮欣哈哈一笑,“看看錦兒,多麼的討喜,朕喜歡。”
而此時,另兩個皇子臉色就不那麼好看了。
沐榮欣配合一笑,“是啊,錦兒,喜歡遊山玩水,不問天下之事,這樣雖好,可是總要有皇子要替您分擔啊!”
“要不然您真的是太累了啊!”
沐榮欣雖然沒有明說,其實就是在指責黃埔逸錦不務正事,遊手好閒。
黃埔逸錦自然能聽清楚,隻是沐榮欣是皇後,他不能反駁罷了。
黃埔璟鎮輕輕搖頭,臉上的笑意未減,“哎,皇後你說的嚴重了,錦兒天資聰明,家事國事他都能分析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