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芸薇黃埔逸寒!
南宮芸薇言語之中多帶著幾分責備,但神色上滿是擔憂。
片刻,黃埔逸寒輕笑開口,“薇兒,你擔心我?”
那磁性的聲音與那冷血的性格形成鮮明的對比。
但他或許隻對南宮芸薇一人這樣,也隻有南宮芸薇有這個特權。
從打她剛見麵到現在,黃埔逸寒已經對南宮芸薇笑過很多次了,這就足以證明他對南宮芸薇的愛戴。
而南宮芸薇似乎忘記感受了這些,看見黃埔逸寒沒有事情,她甚至有些高興過頭,黃埔逸寒霸道地把她摟在懷裡南宮芸薇都忘記了反抗。
而就在這時,隻聽劈裡啪啦的腳步聲傳入了兩個人的耳朵裡。
南宮芸薇麵色一緊,本想從黃埔逸寒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可她剛一個用力,感受到黃埔逸寒放在自己腰肢的上的手再次用力了一些,使得她的身子根本無法掙脫出來。
而此刻,少卿柳葉白帶著幾十個侍衛前來,見黃埔逸寒正抱著南宮芸薇,麵色多少有些尷尬。
隨後她眾人對著黃埔逸寒鞠躬,柳葉白一臉尊敬地開口道“見到寒王殿下平安無事,屬下們也跟著高興。”
“陛下禦書房有請。”
此話一出,南宮芸薇麵色一滯,這是怎麼回事?
黃埔逸寒剛出來,這群人就過來了,難道那個皇帝早就猜到了結果,還是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安排的。
這個皇帝在南宮芸薇的心中越來越神秘了,如果南宮芸薇沒有猜錯的話,這個皇帝在下一盤很大的棋,整個南璃國所有人都是棋子,供他使用。
黃埔逸寒倒是雲淡風輕,隻是輕聲回應了一句,“恩。”
……
而此刻的坤寧宮,皇後沐榮欣一臉憤怒地坐在椅子上。
椅子對麵是太子黃埔逸銘。
兩個人半天沒有說話。
又過了好一會兒,沐榮欣陰狠地開口道“真沒有想到,黃埔逸寒的命能有這般大!”
“山洞裡的石頭都倒塌了,這都能出來,難道長了三頭六臂不成。”
說完沐榮欣冷冷地看著黃埔逸銘,輕聲又開口問道“你安排的那些人打算對黃埔逸寒動手嗎?”
黃埔逸銘頓了一下,片刻,冷聲開口道“柳葉白那個家夥帶著人把黃埔逸寒保護起來,我的人根本下不了手,為了打草驚蛇,所有人都撤了回來。”
沐榮欣聽到柳葉白這三個字,臉上的表情更加的陰毒了。
“柳葉白,真是長本事了,連本宮都不放在眼裡,等日後我非要好好地修理他一番。”
黃埔逸銘臉上的目光也逐漸變冷,下一刻輕聲開口道“按照兒臣的猜測,這都是父皇的意思,柳葉白隻是奉命行事,根本起不了什麼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