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腹蟀的內心已經被仇恨填滿。
然而觀察了那麼幾天之後,他卻發現,他根本就沒辦法殺阮飯湘和邵楠郝。
自從上次他逃跑未遂之後,這宅子內外都安排了保鏢。而且阮飯湘居然也早就在防備他,連吃飯都是自己單獨開了個廚房,根本沒法搗鬼。
並且阮飯湘當初也是選保鏢選上的,人家功夫不比他弱,正麵剛也剛不過。
至於邵楠郝就更難殺了。彆說她身邊時刻有人,就算能在床上殺了她,他自己也逃不掉判刑。
這樣看來,還是得走爭寵的老路子,徐徐圖之。
“好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高腹蟀對自己如是說。
哼,隻要他想辦法獲得邵楠郝和沈常顛的信任,他總有辦法慢慢搞死他們。
這樣想著,他休養了那麼幾天,感覺自己又行了,又給邵楠郝發了條消息道歉,求她來看自己。
第二天,邵楠郝答應下午來看他們。
是日,大清早,高腹蟀就開始做起了準備。
洗澡熏香什麼的不用說,穿什麼也是早就看好了的。
唯獨有一樣——阮飯湘這個該死的龜孫子,到時候肯定會出來和他爭搶。
這一次,他可不再慣著他了。他一定要想個辦法,一次就讓阮飯湘永遠失寵。
他苦苦思索,想來想去,有了。
到時候他可以提議去做菜啊!
隻要他去做菜,阮飯湘肯定也會來做。等阮飯湘把菜做好之後,他在裡麵拌點沙子石頭,把邵楠郝的牙崩了,就不信邵楠郝能放過他!
想到這個好主意,高腹蟀整個人都樂了。
哎,果然不愧是他,這好主意是一個接一個地來,都沒有疲軟期的。
於是高腹蟀積極地做起了準備。
到了下午,邵楠郝來了。
高腹蟀提前叫保姆看著,邵楠郝一來,保姆就過來提醒他去迎接。
他連忙掛上笑容,迎出來“邵姐姐,你終於來了啊?”
邵楠郝走了過來,剛想要說話,阮飯湘從後麵出現了,還捧著一束花“郝姐姐,你終於來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啊~”
說著,阮飯湘把花遞過來,頓時就把空著個手的高腹蟀給比下去了。
看著邵楠郝高興的笑容,高腹蟀心頭就是一怒。
他的,這個死畜生搶著表現什麼啊?
死鱉孫,看他今天怎麼搞他!
【高腹蟀心裡放著狠話,臉上卻仍然笑著“哎呀,這個花有花粉的,萬一姐姐花粉過敏怎麼辦?邵姐姐進來,我削水果給你吃。”】
舒顏看到這劇情,把水果改成頭皮屑。
於是高腹蟀麵帶笑容道“哎呀,這個花有花粉的,萬一姐姐花粉過敏怎麼辦?邵姐姐進來,我削頭皮屑給你吃。”
邵楠郝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了。
“高腹蟀,你說什麼?”
頭皮屑?!
他找死嗎?
高腹蟀回過神,一愣,急忙道“對不起,對不起邵姐姐,我…剛剛我是看到阮飯湘頭上的頭皮…呃,才一時口誤的!我想說的是…是麵包屑!”
頓時,阮飯湘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高哥哥,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是在嫉妒我今天新換的發型嗎?”他滿臉委屈“我今天才剛洗過頭,哪裡就有頭皮屑了?”
邵楠郝就瞪了高腹蟀一眼“你再胡說八道,看我不修理你!”
高腹蟀隻得忍著氣,再次道歉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