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個交易可是涉及到一個秘密。
一個讓東山死了個準b級除靈師的秘密!
“隻要你們能攔住其他阻礙。”
“你放心,我們言而有信。”過了兩秒,機械音突然問道,“最近酒館裡有一些言論,可能有些變數,你在意一下。”
“變數?你是說那些老鼠的消息,”男人眼睛眯了起來,如同鷹隼一樣盯著窗外,譏諷道,“幾個老鼠,就算知道一些真相又怎麼樣,不過是老鼠而已,變數,他們不配。”
“反倒是,你要好好查查,到底誰散出這些消息的。”
“好。”
吧嗒一聲,通話中斷,男人沒有繼續享用剩下的美味,而是久久佇立在窗前。
逐漸西沉的太陽,緩緩消失的陽光,以及幽深濃密的東山。
男人不由地笑了笑。
這場遊戲,誰才是獵人,誰才是獵物,一切尚未定數。
……
距離東山大約三十公裡的一處隱秘安全屋內。
“喂,老陳,你算的到底準不準啊。”劉武有點悶地慌,這安全屋竟然連個透氣的沒有,還命令禁止煙火,搞得他都不能抽兩口煙!
陳淼遠斜睨了劉武兩眼,冷哼一聲,“姓劉的,你不要在專業領域上質疑我,老子算古論今的時候,你丫的還不知道在哪傻乎乎殺鬼呢!”
“還有,你想抽煙給我滾出去,這個安全屋特麼是我花錢設計的,你敢把這沙發燙出個洞,我就敢把你從這塞進那個榴?彈炮筒裡!讓你抽個夠!”
“得了吧你。”劉武聳了聳肩,接著老老實實坐在旁邊一起看著調度監控。
隻見前麵一整麵牆竟然都是透明的光纖屏幕,正在實況轉播著黑武部隊的進展以及陸續到場的幾批除靈師。
看了一會,劉武又嘟囔道,“把林塵安排到黑武部隊裡,該不會也是你跟黎堃說的吧?”
“是又怎麼了,要想林塵得到改變,他就必須去那,”陳淼遠頭也不回地說道,“不然,他就永遠是塊好料子,但日子久了,再好的料子也隻能爛掉。”
“切,”劉武不屑地說道,“他跟我後麵的時候,也沒見爛啊。”
隻見陳淼遠先是瞪了一眼劉武,隨後幽幽說道,“姓劉的,樹乾都是從裡麵先爛起的,你太護著這個小兔崽子了。”
劉武張了張嘴,本想說些啥,但還是閉上了嘴,鬱悶的在那邊抽起煙鬥。
嗯,沒點火,乾抽。
就像個在鄉下跟人吵架吵輸後蹲在牆角抽悶煙的小老頭一樣。
“得了得了,看你這張臉就特麼晦氣,”陳淼遠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時間不等人啊,事情也不等人啊,從東山事件後,我們浪費太多時間了。”
這次劉武竟然出奇地沒有出身反對陳淼遠,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不過,你這次,真的不去?”陳淼遠半開著玩笑,看著劉武,“要知道,那小子不過才d級除靈師,你就這麼放鬆?”
“嘿嘿,他要是這麼容易死在那幫家夥手裡,還是趁早埋了吧,彆丟我的臉。”
“嗬嗬,這可一點不像你以前護犢子時候啊。”陳淼遠搖了搖頭說道。
“以前?”劉武愣了愣,隨即狠狠抽了下煙,“你就當他死了吧。”
一陣沉默。
“喂,劉武。”
“都說死了,彆問了。”
“我不是問這個,你心裡鬱悶彆t摳我的沙發!!!你個挨千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