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昕確實是有些好奇的，做為一個美女，她在學校裡邊的時候就已經習慣了追捧，可是出來找工作，第一份麵試的工作，自己就被刷下來了，所以特彆好奇林山和陶芸之間的故事。
林山苦笑道：“是真沒什麼故事。”
一旁的張誌看林山和薑昕聊的這麼開心，心中無比欣慰，自己這兄弟，終於是開竅了。
就在此時，阮菲菲喝完一杯酒後，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然後她的臉色有一絲變化，對張誌道：“張誌，我有點事情，稍微走開一下。”
張誌點點頭。
隨後阮菲菲接起電話就離開了，原本大夥都沒有在意，不過這一走就是十幾二十分鐘的時間，林山就隨意地問了薑昕一句：“你朋友乾什麼去了？”
薑昕搖搖頭道：“不太清楚誒。”
張誌則是嗬嗬笑道：“應該是她其他客人過來了，過去打個招呼，也是很正常的。”
張誌做為老玩家，當然清楚這一點，一個營銷，當然不可能隻有一桌客人過來訂台，既然來張誌這裡打過招呼了，其他地方自然也是要去的。
至於留在那裡的時間更久，當然就要看哪裡的客人更願意“下功夫”了。
又過了幾分鐘，阮菲菲才回來，但是看她的腳步好像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做為酒吧營銷，阮菲菲的酒量可不是蓋的，可即便是她，回來也這幅樣子，很顯然，那邊不太好應付。
張誌看到這一幕，將阮菲菲扶著坐到了沙發上，然後將冰紅茶遞給阮菲菲道：“喝的有點多啊，醒醒酒吧。”
阮菲菲柔柔一笑道：“謝了，老張。”
兩人連稱呼都改了，毫無疑問，老張這個稱呼，更顯示出一股親近的意味。
張誌道：“看來那邊不太好應付啊。”
阮菲菲的笑容有些尷尬，低聲道：“出來做這行麼，有些事情總是沒辦法的。”
也不知道張誌說了些什麼，阮菲菲將頭靠到了張誌寬闊的肩膀上，兩個人說起了悄悄話。
薑昕看到這一幕，對林山道：“林總，你這位朋友可以啊，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阮菲菲這樣。”
林山當然是不怎麼相信，他承認自己的某些偏見，這些酒吧營銷，都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人精，對於自己的優勢，是利用到極限的，在林山看來，這些親密動作毫無疑問也是手段而已。
薑昕看出林山內心的想法，有些不開心地道：“林總，菲菲不是你想的那種女孩，雖然做營銷，但是我還從來沒看到過她和自己的客人有肢體接觸，我覺得，她應該挺喜歡你這朋友的。”
林山反問道：“你經常來這種局嗎？”
薑昕十分坦蕩地道：“一個月來個三四次吧，反正有免費的酒喝，乾嘛不來呢。”
薑昕來酒吧還真不是為了釣凱子什麼的，純粹就是年輕愛玩，幾個朋友都在一起，也不會出什麼事情。
就在此時，林山眼角餘光看到一個留著板寸頭的年輕人朝著這邊走過來，他的眼神一直落在阮菲菲身上，臉色可不太好看。
這人顯然就是衝著阮菲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