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啥這樣!你們當我願意這樣呢?
我也是個好人,可是好人有啥用,還不是沒好報!
沒結婚前,上你家乾活兒,哪次我沒下大力氣?!
對你們家姑娘也是捧著哄著,可是她呢?她咋對我的?
結婚那天晚上根本就沒落紅!
我是生氣,隻要她和我說清楚我可以當個綠毛王八,這事就過去了。
可是我不管咋打她,她就是不說。
她這是根本沒忘了那個人呐!稀罕那個人為啥還嫁給我!
我就想找個能跟我一心一意過日子的人,咋就這麼難?!咋就不行了?!啊?!”
王長根兒幾乎是喊著把話說完了。王家父母長歎了一聲,感覺丟人,扭著身子躲避大家的視線。
這件事兒出了,咋說都是丟人的。
王長根兒喊完了,院裡院外的人都愣住了,這樣的事兒,還真沒法說,隻能看兩家怎麼處理了。
蘇秋月也聽見了,張嘴想說話,還是停住了,這裡是人家的事兒,她沒有立場。
沉默了一會兒,小媳婦兒的爹慢慢的開口說
“小子,你說的這個事兒,我們不認。我生的閨女我知道。
我閨女絕對不會是說的那樣,你也不用把臟水往我閨女身上潑。
這個事兒說清楚了,不管有沒有,閨女我都領回去,我不能看著我閨女在你家受罪。
至於你的這些屁話,我一個字兒也不信。
我閨女嫁到你家,在你們家眼皮子底下過日子,和誰來往,你們不知道?
沒有來往的人,野男人從土裡鑽出來的?孩子是她自己懷的?
你想當王八沒問題,我閨女沒做的事兒我們也不認。
不用嘴上說的好聽,惡人做了惡事兒,不是兩句話就變成好人了。
你既然既往不咎,為啥非揪著這事兒沒完沒了的霍霍人?不過就是拿著個做由頭。
不用說廢話,咱們兩家以後就是仇家了。”
聽到他這麼一說,院子裡靜了下來,誰也不知道說啥好。
蘇秋月倒是挺高興的,這個家的爹是個腦子清楚的。
現在都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勸和不勸分,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的想法。
能把閨女接回去的,真是難得的好人家。
“花兒啊,你爹的話你聽見了,爹媽一共就生了你們兄妹四個,就得你這麼一個老閨女,絕不能看著你在這兒受罪。
不管咋滴,爹媽都接你回家。
爹媽自己有地,咋地也能養活你。
當初這個王長根兒街坊四鄰都說是個老好人,家裡也是本分過日子的人,才同意你們倆結婚的。
誰能想到是這麼個畜生不如的東西。
花兒啊,他這麼埋汰你你也忍著嗎?
媽也不信我的閨女是她這樣的,你有啥委屈你得說啊,你不說我們咋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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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你哥都在外麵等著呢啊。”
老太太拍著閨女的手,努力的勸道。
也不知道哪句話戳到了閨女的心,原本躺著的產婦一下就坐了起來,跪在了炕上,有氣無力的哭嚎起來。
“媽呀,媽我要屈死了!我要憋死了!
我啥都沒乾呐,都是他胡說的。
可是我又不知道咋說,媽,我啥都沒乾,可是我說不清楚啊。
我也不知道為啥結婚那天我為啥沒落紅啊。
媽,我沒有,我沒有啊。”
“媽信,媽信,你彆哭,彆哭啊。”
趕緊把閨女扶著躺下,怕她傷到身體。
可是閨女的委屈是真的,新婚夜沒有落紅是真的,閨女沒有亂搞也是真的,難怪說不清楚。
“我沒有做過啥,可是我也不知道為啥沒落紅,他就是打死我我也說不清楚啊。
我沒乾,我真沒乾過啥呀,他們這是要冤死我啊?”
她的幾個嫂子聽了也愁的皺起了眉頭,這可咋整?
“我知道為啥,你是冤枉的。”
蘇秋月忍不住開口,聽的她心裡直發涼。
屋裡的人看著她,蘇秋月木著一張臉起身走到屋外。
“大隊長,我知道為啥。王長根兒媳婦兒是冤枉的。”蘇秋月的聲音很大,不僅院裡的,連院外的人都能聽見。
“你知道?蘇衛生員你給大夥說說。”大隊長一聽蘇秋月知道,讓她給大夥講講。
蘇秋月站在王長根兒麵前,大聲的讓院外兒人也儘量的能聽見。
“新婚夜,新娘沒落紅。你不滿意你說出來,又不是你丟人。
實在不行放人家回家也行。
你不放人就好好的過日子,你揪著這件事兒沒完沒了。還借由子虐待人家,你就是變態。
這麼看不上還讓人家懷了孩子,然後又使勁兒磋磨她。
根本不是她沒有落紅,是你變態!”
蘇秋月說完,才瞪了他一眼接著說。
“他媳婦兒根本沒有外人,也不是破鞋。是個本本分分,勤勞能乾的好姑娘。
之所以王長根兒那麼打她,她都說不清楚的原因,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為啥沒落紅。
是因為能讓她落紅的處女膜早就破了。
我給你們講講那個對女人來說不值錢,對男人來說,雖然不值錢但是能拿捏女人一輩子的落紅。
這玩意叫落紅,也叫破身。就是因為叫處女膜的東西。”蘇秋月說到這兒,不知道為啥突然心裡濃濃的不平。
深吸了兩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繼續說。
“處女膜破了就會流血。所以看一個女人是不是大閨女就看這個膜。
所以大家都用這個來確認女人的忠貞。
為啥王長根兒媳婦兒沒有落紅,她沒有搞破鞋,自己又說不清楚,才會一直挨打。
因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處女膜破了。
每個人體質不同,有的人生下來就很薄,稍微劇烈的活動就破了,甚至都沒有感覺,也不會流血。
有的人很厚,所以洞房的時候,有的新娘子甚至能疼得哭出來。
那層膜很脆弱,一個跟頭,甚至有時候步子邁大了都會破。
特彆的現在都說女人能頂半邊天。女人和男人一樣,啥活都得乾。
指不定什麼時候就破了。女人每個月都來例假,勞累或者身體虛的例假就會不規律。有的人甚至一個月能來兩次。
所以就算是疼一下,流點血都不會特彆在意。
所以就很難注意到是不是自己的處女膜破了。
這就是為啥王長根兒媳婦兒自己說不清楚的原因。”
蘇秋月這麼一說,大家就都明白了,原來是這麼個情況,可是看著她一個姑娘家,臉不紅不白的說著這種事兒,還是有些彆扭。
有些男的聽了臉上都火辣辣的不好意思,她一個姑娘就跟沒事兒人似的,這臉皮……
“那,那自己破了還能不知道?你不是說,說那個膜破了會疼嗎?”王長根兒聽完了有些不敢相信,慌亂的反問。
“我都說了,有的女人的處女膜非常薄,沒有感覺。
沒準是小孩子的時候,上樹奔跑摔了跤就破了呢。
就是有感覺的,女人一般也不會注意到,是因為很多人來例假的時候都是疼的。
隻不過時間長了習慣了。”
蘇秋月淡淡的說。
這下所有人都不說話了,安靜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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