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死刑立即執行估計是穩了,也不用擔心你出來報複我。
當初聽說你逃了的時候,我心裡害怕啊……怕的好幾晚都睡不著覺,專門在小白身邊放了一堆保鏢,沒想到還是被你給鑽了空子。”
穆氏之所以會被查,顧疏寒自然是在背地裡下了工夫的。
誰知道穆野風做事情那麼絕,還沒到絕路的時候,就早早的把調查組燒死、自己潛逃出境了。
聞言,穆野風眼珠子慢吞吞的轉了轉,將視線轉到了旁邊的白祈言身上,嘲諷似的笑了一聲。
“小白?叫的這麼親切,看來你很在意他啊。”
“那是當然!”
顧疏寒眉飛色舞,得意洋洋的往穆野風心頭上插刀子。
“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我跟你可不一樣。唐瑜本來都回國了,卻寧願冒著死的風險都要回去捅你一刀,要不是他願意回去,警方還真沒那麼容易找到你。”
這句話,成功的讓穆野風破防了。
但他這段時間破防的次數太多了,以至於破防之後並沒有太激動,而是冷笑一聲,一雙眼睛猶如毒蛇一般盯在白祈言身上。
“顧疏寒,你跟他在一起之前,就沒查清楚他的底細嗎?你這麼謹慎,應該是查過了吧?
不過是玩我玩剩下的罷了,把一隻我玩膩了的破鞋當寶貝的感覺怎麼樣?”
顧疏寒眸光微暗,剛想要說什麼,手裡的電話聽筒就被一旁一直伸著耳朵聽的白祈言給搶了過去。
“穆野風你是傻逼吧?”
白祈言毫不客氣的罵出了聲。
“還是被關出妄想症了?我什麼時候跟你乾過那種事了?你都是快死的人了,腦子裡能不能想點乾淨的?”
在白祈言進入這個位麵之前,原主的確是個一直黏在穆野風身邊的炮灰白蓮花。
但的的確確什麼都沒發生過。
至於原因……
倒不是原主不想,而是穆野風自己不想。
因為穆野風真正喜歡的人是唐瑜。
即使他罪大惡極、壞事做儘,即使他各種強迫虐待唐瑜,即使他萬花叢中過……
可他身體是乾淨的。
他和唐瑜是雙潔!
白祈言怎麼也想不明白,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死到臨頭還滿嘴胡話的人。
穆野風卻不以為然,淡淡的說道:“你說這些沒有用,就看顧疏寒信不信了。”
他覺得,沒有男人會不介意這種事。
隻要他說了,就必然會在顧疏寒的心裡留下一根刺。
然而,一旁的顧疏寒卻直接笑出了聲。
“來,把聽筒給我。”
顧疏寒從白祈言的手裡接過了聽筒之後,對著隔音玻璃那邊的穆野風說道:
“都說了我跟你不一樣,我隻相信小白自己說的話,至於你……我跟你什麼關係啊?我憑什麼寧願不相信自己的愛人也要相信你?
更何況,他就算是真的被狗咬過又怎麼樣呢?狗都要死了,我還介意什麼呢?”
穆野風冷笑。
“嘴上說的好聽,我不相信你一點都不介意。”
顧疏寒慢悠悠的說道:“我懶得跟你說這些,我來這一趟就是要告訴你,我們要去國外結婚了,等你的審判下來,我們會把結婚的日子定在你執行死刑的那天,你覺得怎麼樣?”
此言一出,穆野風又沉默了許久。
最終,他說道:“我要見唐瑜!”
顧疏寒嗤笑。
“你說見就見啊?也不問問人家願不願意見你?”
穆野風猛地拔高了聲音。
“我要見唐瑜!讓他來見我!”
眼看著穆野風陷入了瘋癲的狀態,顧疏寒也不再過多久留,掛掉電話之後直接拉起白祈言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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