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疏寒回到辦公室的時候,白祈言正側躺在沙發上睡覺,一動不動。
他放輕了腳步走過去,觀察著白祈言的臉。
ega的睫毛細密修長,映襯的那張臉如同名貴的瓷器。
然而他卻清楚的看到白祈言的眼睫毛微微顫了顫。
雲疏寒不禁低笑一聲。
“不用裝了,沒說要讓你繼續學習。”
白祈言這才睜開眼睛,驚喜的看著他。
“真噠?”
雲疏寒笑著說道:“我不騙你。”
“那太好了!”白祈言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你剛剛下樓,去那個咖啡廳了嗎?”
&nega咖啡廳,apha禁止入內。”
白祈言問道:“啊?為什麼不讓apha進去啊?”
“不知道。”
雲疏寒搖搖頭。
&nega的各種場所,是近些年才剛剛出現的,很多oega想要自由。”
雲疏寒作為一個apha、作為這個社會等級製度的受益者,其實很難共情到oega的處境。
他不是如他父親那樣的人,卻也算不上善良。
他或許會心疼白祈言,也會想起他的母親。
卻不會為其他人勞心費神。
&nega想要自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嗎?”
在他的心目中,自由這種東西並不難獲得。
畢竟世界這麼大,哪裡不是自由?
聞言,雲疏寒卻點了一下頭。
“對,很難。”
“???”白祈言:“為什麼?”
&nega身體柔弱,而且還會受發情期影響,發情期的時候外出很不安全。”
白祈言這回算是明白了。
&nega。”
雲疏寒有些遲疑,“也可以這樣理解……”
&nega都想要自由?”
白祈言雖然單純了一些,不太懂得人情世故,但卻並不代表他是一個傻子。
&nega想要改變?
人是一種喜歡追逐利益的生物,如果真的是地上撿錢、坐享其成,誰會不願意呢?
就在白祈言還想要繼續問的時候,雲疏寒伸手在他額頭上戳了一下。
【攻略對象愧疚值加3】
【攻略對象愛意值加3】
“彆想這麼多了,好好學習、好好練槍,聽到沒有?”
白祈言被這一句話瞬間拉回現實。
原本充滿了探知欲的大腦也直接死機。
雲疏寒則是想著剛剛咖啡廳的事,準備讓人查一下那家咖啡廳。
他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
給白祈言發消息約他出去,不太像是他那位父親的作風。
無形之中,似乎還有另一方勢力進入這灘渾水。
——
下午。
白祈言正在靶場練槍的時候,旁邊屏幕上播報。
半個小時前,警方發現a市貞潔院負責人於家中死亡。
死前被人開膛破肚,內臟在活著的時候被人一件一件的摘下,死狀奇慘無比,暫時認定是仇殺。
目前案件交由安全聯盟總局調查。
這種人,平時作孽多了,遭遇仇殺並不是什麼很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