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聶師弟,你還是放過他吧,他顯然沒那個膽量。”周新鴻輕蔑地瞥了李南一眼,話語中滿是不屑。
“的確,不然他又怎會怯懦到連之前的比試都不敢參加呢?這分明是個修為未入門的膽小鼠輩,愧對武者的稱號啊。”
“彆說是武者了,他就算與我等同列修行者之中,也讓人覺得丟臉。”
“沒錯,這般廢物怎能與我們相提並論?分明隻是個仗勢欺人的關係戶,靠著走後門擠入修煉之地,不過想在這修煉界鍍一層金罷了。”
“真正的武者講求的是實力的較量,而非過往的經曆,看來他對此一無所知啊。”眾人麵帶譏誚,搖頭嗤笑李南。
麵對他們的冷嘲熱諷,李南淡然處之,內心並未動怒。他從這些話語中捕捉到了關鍵的信息——這些人並不知曉他的真正身份。
他們僅認為李南隻是一個靠後台硬擠進來的家夥,雖然背後勢力強大,卻修為淺薄,僅僅是為了鍍金而來。
見到眾人如此羞辱李南,而李南仍保持著平靜的笑容,聶海平不禁冷笑連連。
“真是個軟弱的家夥!我都已經這般羞辱於你,你竟然還不敢回擊?先前不是還擔心傷了我的自尊心麼?”聶海平嘲諷地看著李南。
“有種你就動手啊!隻會空口白話,有何用處?”
“沒錯!你儘管放馬過來,不必顧慮傷害我的自尊心。”黃心用力拍打著自己的胸口,示意李南直接向他攻擊。
李南輕輕一笑,淡然回應“諸位,在比試開始之前,似乎有明確規定,各參賽者之間禁止私下爭鬥。”
“哼哼哼……不敢動手就是不敢,還想找個借口掩飾什麼呢?”聶海平仰天大笑,滿臉鄙夷地朝李南豎起大拇指,繼而猛地向下壓去,一臉的嘲笑之意。
“切!原來不過是空有其聲的懦夫!早前你還口出狂言,如今又在哪裡?”周新鴻冷笑一聲,心頭暗自警惕,背後滲出一層冷汗。
看著圍在李南身邊的人群肆無忌憚地侮辱謾罵,火藥味十足,甚至即將演變成肢體衝突時,周新鴻不由得心生後怕。一旦真的動手,他們幾人均要承擔責任,屆時必將影響他們在比試中的成績。幸虧還未及動手。
“罷了!原以為來了個高手,沒想到卻是個膿包,實在不值得在此類人身上浪費光陰。”周新鴻搖頭歎息,轉身向外走去。
其他人聽聞李南所言,也興趣索然,紛紛尾隨周新鴻離去。
“老周,就這樣離開了?不再給他點顏色瞧瞧?”聶海平頗為不甘地質問,因為他弟弟聶海濤原本有望晉級百名之內,卻因為李南的存在,導致其落選決賽。
於是當聶海平看見李南時,便一心想要教訓對方一頓,甚至將其重傷,使他無法參加決賽。這樣一來,他弟弟便有機會重新填補空缺,重回決賽舞台。
為此,聶海平剛才竭力挑逗李南,意圖誘使其先出手。這樣的話,即便將來事態發酵,也是李南率先出手犯規……
聽見聶海平的話語,周元龍的眼角掠過一道寒光。
“無須如此,此子不過是修煉界的螻蟻,對我們並無半分威脅,何需與之計較?”周元龍麵上再度浮現出和煦的笑容,口中淡然道。
心中卻暗自冷笑一聲“你胞弟未能晉級決賽,那是他修為低微,廢物一個;而你妄圖借我之力達成目的,哼!你可真是癡心妄想。”
“豈能讓這老狐狸的詭計得逞,險些誤了我的大事!”周元龍暗自慶幸自己關鍵時刻保持了清醒。
若剛才他真的出手,恐怕事後將會追咎責任,進而影響他參與此次的奪寶試煉。
這樣一來,聶海平便少了一位強勁的競爭者,而他也便多了個前往京都爭奪機緣的機會。
其餘幾位同門並未過多思索此事,皆麵露疑惑地看向周元龍。
“的確,我對這類依靠權勢而非自身修為混跡修煉界的人深惡痛絕。他們空有一副皮囊,卻又自詡高人,讓我覺得羞愧,因而才動了教訓他的念頭。”聶海平開口解釋道。
“沒錯,此人修為低微,口氣倒不小,顯然是家中溺愛過度的紈絝子弟。”黃心冷冷一哼,滿臉不悅地道。
周元龍聽聞眾人言語,心中略感懊悔,方才為何一時衝動,多言挑釁,惹出這般是非。
幸虧最終理智回歸,並因李南的一席話而警醒。
自此,周元龍決定往後不再多管閒事,潛心修煉自家功法,以免憑己之性情,招致災禍。
周元龍望著身後仍未察覺被聶海平算計的同伴們,索性不再多言提醒。
返回宿舍後各自散去,周元龍堅定心意,明日比試之前絕不外出。
此後對待聶海平更要倍加小心提防,以免再次成為其算計的目標。
此刻的李南目睹他們離去,心中長舒一口氣,他初至平南城,本無意挑起紛爭。
如今身處陌生之地,即便他修為已大增,但他清楚,平南城內必定臥虎藏龍,不知有多少強者隱匿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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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有的築基境修為,在平南城中僅相當於較大的螻蟻罷了。
剛才在城門口所見的守衛,其修為均在他之上,甚至個彆已達築基巔峰。
剛踏入此地,不宜過於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