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嫡女成了農門啞妻!
陳家的雞飛狗跳,村裡人習慣了,都沒當回事,那是人家的事,隨便他們折騰!
蘇南熹就更加不想理了,關她什麼事!
瞧著也鬨不了多久了,她直覺很快就要結束了。
能被氣得倒地不起,又臥床不起,又有那麼好的兒媳婦伺候,遲早被氣得七竅生煙,最後化作一縷煙!
瞧著就是有病,沒好好治,反而各種刺激,不加快速度才怪了!
反正不關她事,懶得理!
她有空摔床上舒服地滾滾不好嗎?
這天氣越發酷熱了,除了早上傍晚,其餘時間都非常熱,中午時分,烤爐一樣,人要是出去,水裡撈起那樣,渾身汗濕透,曬得頭暈乎乎的!
這個時候,井水都嫌不涼快!
恨不得跳進井裡一直泡著!
要不然怎麼都解不了暑熱啊!
莫家裝了降溫係統,不用擔心會很熱,得空了誰不想呆屋裡涼快!
外邊那麼鬼熱,就算天塌下來,都不帶想出去瞧的!
天塌下來有高人頂著,用不著他們操心!
他們隻想舒舒服服地呆屋裡!
蘇南熹也不例外,小院子也不夠遮陽涼快了,還是回屋裡好!
想乾啥在屋裡一樣可以乾的!
但蘇南熹不想在屋裡整什麼活,看見大大的床,啥都不想了,隻想撲上去,打幾個滾!
這麼想也是這麼乾!
莫清河看見自己媳婦那麼歡騰,不由得也跟著開心起來,他也啥都不乾了,跟著媳婦滾了起來。
啊!真涼快!
原來滾來滾去挺好玩的,難怪媳婦那麼喜歡滾,一個人都能滾得那麼歡騰!
滾來滾去撞到了一塊兒,撞疼了,忍不住吸氣,而後又不由而同笑了起來。
兩人像孩子一樣,玩心大起,竟然打鬨了起來。
正鬨得起勁,蘇南熹突然瞥見莫清河脖子上的墜子好像閃了一下,她立刻停止了打鬨,莫清河不知她乾嘛,還用枕頭和她打鬨。
蘇南熹著急了,那玩意兒每次現形都是瞬間,再鬨就要錯過了!
於是,她直接用力將莫清河撲倒,用手腳壓製住他,然後直接伸手去拿墜子。
莫清河愣住了,不知媳婦為啥突然臉色嚴肅,二話不說就撲倒他,他不敢反抗,任由媳婦為所欲為,看看媳婦想乾啥!
媳婦眼裡沒有嬌媚柔情,肯定不是什麼情愛之事,整那麼嚴肅緊張,他也很想知道怎麼了。
媳婦趴他身上半天,原來一直研究他的墜子,這普通墜子有什麼好瞧的,賣了也不值什麼錢!
唉!他魅力減弱了,竟然比不上一個墜子!
這認知讓他很無奈!
他還不能亂動,一動就被媳婦製止,警告他彆亂動!
算了,媳婦想看,彆說一個墜子,就是想看他都行!
人都是媳婦的,東西自然也是!
隨媳婦處置!
蘇南熹很滿意,就這樣,彆動,讓她仔細看看,這墜子肯定有什麼秘密!
決不是莫清河說的那麼簡單又普通!
一摸這墜子,觸感都不一樣了,哪裡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