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難嫡女成了農門啞妻!
偌大的京城,哪個角落不是無時無刻在發生著什麼事,這本就是很尋常的事,一不小心就誤入彆人的戰場,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既然是彆人的主場,不關自己的事,那當做不知道,不打擾彆人,悄咪咪的離開,完全是可以的!
不管是在哪,知道的事情越多,對自己越是不利,最好的辦法那就是,及時刹車,趁彆人還沒注意到自己,趕緊撤!
蘇南熹幾人本來也是能全身而退的,一瞧這空曠的街道,悄咪咪的,無一人行走,四周暗地裡卻翻湧著不尋常的氣息,肯定不是好事!
憑她們的能力,遠遠瞧見了,直接拐彎就走,不摻和,那是最明智的,也是最符合她們行事風格的。
她們一般都不愛摻和彆人的破事,京城的大小事多如牛毛,那是她們該管的嗎?
她們管得了那麼多嗎?
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那就已經很不錯了,彆人的事自然有彆人來操心,那都是彆人的命,何必去擾彆人因果?
閒得!
此次照理來說也是如此,瞧一眼,直接轉身離去,可是,很遺憾,她們要是真走了,就沒後邊那麼多事了。
蘇南熹那聲“外祖父”,是不由自主就喊出來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主的潛意識,還是她自己認出了,有點驚訝那老頭為何會出現在此,所以納悶的脫口而出,反正一個事實就是,她喊出了聲!
聲音也不大,可以說是挺小聲的,不注意聽,尋常人還不一定能聽得清楚,但在這空曠的地方,加上四周有些詭異的安靜,對方又是個耳力超群的人,就這麼被聽見了!
人家本來是打算放過這幾人的,一看就不是要找自己算賬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蘇南熹她們轉身就走,他是不打算理睬的。
但那聲“外祖父”卻猶如驚雷般,直接炸開了,把輪椅上的老頭給炸醒了,一個猛然抬頭看去,年紀雖老,但眼神銳利,猶如獵鷹般快速的搜尋到了目標,並鎖定目標,習慣性一番審視。
蘇南熹此時也才猛然意識到自己惹事了,完蛋了,禍從口出,不是沒有道理啊!
今兒個怕是沒那麼容易回得去了!
都怪自己,沒能管好自己的嘴巴,怎麼就關鍵時刻禿嚕嘴了?
現在不是抱著淚兩行的認親時刻啊,明顯四處就有蠢蠢欲動的不安分勢力,她們此時可是在危險之中呢!
沒錯,對麵坐在輪椅上的人是原主的外祖父,龍老爺子,彆人都稱龍老將軍,因為曾是戰無不勝的大將軍,但後來在一場惡戰中受了傷,導致雙腿不能行走,便退了下來,回到了老窩休養。
但在戰場廝殺了半輩子的人,哪裡是閒得住的人,加上自己受傷嚴重,一度躺床上不能自理,對於要強了一輩子的人來說,那是相當的痛苦折磨,怎麼都接受不了自己如此窩囊廢,心理那關一直都過不去,這也導致了病情的加重。
很長一段時間都閉門謝客,關起門來什麼事都不理,鬱悶的過自己的。
龍家的人也明白,考慮到老爺子的感受和尊嚴,也沒強迫他做什麼,倒是想儘辦法讓他開朗起來,隻要人想通了,一切都能慢慢變好!
很可惜,龍老爺子一直都沒能想通,因為他自己的身體原因,不能行走,更加不願意和外人接觸,連門都不願意出,實在是沒膽量打開門去看看外麵的世界。
原主也很少能看見他,人家故意誰都不見,那也是沒辦法的事,總不能忤逆了他老人家。
彆說,那老頭可是有脾氣得很,性子挺強的,而且人家在戰場上主場了那麼久,那威嚴可不是說沒就沒的,家裡誰有那膽量隨便去想改變他啊?
再說,病人最大,什麼事還不是得先順著,哄著,以後再慢慢想辦法試圖扭轉一下,但不能太過於明顯。
蘇南熹此時很納悶,就是如此,這老頭不是常年關自己在小黑屋不出來的嗎?
怎麼今晚突然出現在大街上,瞧著還惹上了事!
這都多年不出門的人,怎麼就惹了人,到底惹了誰,誰那麼不長眼?
難不成是老頭以前的敵人,好不容易逮到了老頭出來透氣,覺得是個大好機會,所以二話不說,召集人馬就要給老頭來一頓教訓?
這還真不能怪她啊,她感覺太沒法理解了,所以才會好死不死的喊了一聲。
雖然她此時戴著帷帽,但她並沒有化醜妝,頂著原主那張天生麗質的臉,很有識彆度,隻要一掀起,她就被人給瞧了去!
本以為沒啥事了,嗐,大意了!
那老頭不會不熟悉原主的聲音,以前可疼原主了,可以說原主的音容笑貌,他都記得很清楚。
沒辦法,他自個兒沒有孫女,兒子們生了一窩窩孫子,想要個香香軟軟的小女娃都沒有,太失望了!
而且也隻有一個外孫女,不得稀罕點啊!
蘇南熹一出聲,她自己都後知後覺麻煩大了。
如今什麼情況都沒有整明白呢,老頭要是盯上他,忘了背後的危險,那豈不是她的責任?
算了,還是先撤吧!
就讓老頭覺得是自己幻聽了,太過思念外孫女,所以出現了幻覺,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但蘇南熹已經踏入了是非之地,而且她停留了片刻,被暗地裡的人給劃分為敵對勢力,和龍老爺子是一夥的了,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碰上了,想脫身,哪裡是那麼簡單的!
“白露,今天咱們真是出門沒看黃曆啊!一路上遇到了多少這樣的事啊,咱們明明就沒有想動武的年頭,硬是要逼咱們動手,這都是些什麼事啊?回頭要燒香拜佛才行,也不知道是得罪了哪路神仙!這回人不少,你行不?”
蘇南熹見走不了,乾脆也不裝了,和白露低聲嘮嗑了起來。
白露時刻保持著警惕,戒備狀態,嘴巴在回答,“不是咱們的錯,是那些人不長眼睛,非要拉上咱們乾架!人多人少咱們決定不了,但咱們什麼時候都不能說不行!”
瞧白露那認真樣,蘇南熹很想笑。
“你是何人?”